应叠一个人唱独角戏有点累了,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好像她有点说错话了。
她们家这小孩,就是理科班的啊。
也不能跟她解释,说自己不是在暗讽她的意思。就是单纯把她那时候念高中发生的事情,说给她听。
“当然啦。那你在理科班,那肯定是非常抢手的。应该超级多的男生,喜欢你的呢!嗯,肯定不止是你们班的同学,别的班的也是!还有文科班的男生也是!还有体育班的男生也是!嗯,再加一个艺术班的男生也是!”
既然不能解释,应叠就开始一顿彩虹屁猛夸。
北归听后,哭笑不得。
她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啊。
见她神色有些缓和,应叠继续哄她:“反正就是夸你漂亮呗。”
北归眉毛微挑:“哦。”
但这次的语气能听出来,情绪还算不错。
回家的路程很短。
两人也没有聊很多,就到家了。
互相到了晚安后,就各自进了房间。
明明才短短的一天,却感觉发生了很多的事情。两个人说的话,比过去一个礼拜都要多。
北归也慢慢感觉到自己情绪上的变化。
以前好像都对什么都很悲观,但现在好像不太一样了,会期待一些什么。
比如说,她有点小情绪的时候,某人会来哄她。
尽管她在一开始是被她气到的,而且,她只需要三言两语,就将她给哄好了。
这种感觉,还真的满奇妙的呢。
带着这样不一样的感觉,北归进入了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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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叠却迟迟没有入睡。
其实今天她的情绪是不太好的,早上她来学校的时候,体育组组长就来找过她了,跟她简单聊了几句。
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意思明显,昨晚上她的表现,有些驳了领导面子。让领导不是很高兴,想她主动去跟领导认个错,服个软。说会去配合。
诸如此类的话。
应叠闷声听着,没说好,也没有直接拒绝。
体育组组长是个老好人,喜欢做中间人,看似好心,其实就是墙头草。不管应叠回应什么,他都是有自己的一套说辞。
在学校混了这么多年,早就知道如何保全自己。
他对应叠实心实意地说,组长就是给你这么一个建议,知道你是本部那边的运动员,年轻气盛,来这里呢,确实是屈才。但既然来到了这里,那就是缘分。
大家啊,到时间了,就好聚好散。
别到最后,不欢而散。
……
最后应叠回了一个嗯字。
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来回应了。
组长还以为她通了,笑着说,想明白了就好,你还年轻,有些事情啊不要太较真了。以后的路,还长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