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包容性,会让周围人感觉到舒适。
北归就是在这样的舒适下,开始一点点对应叠有了依赖性。
好几次,她哭的时候,都很想到她身边去。
但还是忍住了。
跟爸妈打完电话的那天,北归也是哭了好久。
最后她在日记本里写道:
“马上要十八岁的自己啊,我希望你以后,永远地开心快乐。不要哭鼻子,要勇敢一点。去适应,和接受一个人的自己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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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叠还是坚持给北归温了热牛奶,如果有时候她忘记拿了,她还是会给她带到学校去。但一般不会去见她,而是拜托她的语文老师在课后转交给她。
但仅一次。
之后北归就是自己拿了。
应叠也不知道自己这么不被人待见,还要坚持对她对她好是个什么脾性,反正自我也挺纠结的。
一方面是想继续对她好。
但又觉得,是不是对她造成了困扰。
她想,要不然等给小北归过完了十八岁的生日,那时候她的实习也差不多结束了。
她也开始训练了。
她就搬回学校去住吧。
偶尔周末的时候回来看看她。
要不然这样一直下去,也不是个办法啊。
人家小北归面子薄,总不可能直接告诉她说,唉,我讨厌你了。不想跟你一块住了。你走吧。
人啊。
得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。
要不然会被人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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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叠的实习总结写好的那天,她为北归准备的生日礼物,也弄的差不多了。
实习总结写好,要先给体育组长过目。
然后给她写评语,交给分管的主任签字,最后学校办公室处盖章。
她的大四毕业实习,就到此结束了。
还真没想到呢,最后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了实习。
她还以为,她会继续在外面飘很久呢。
没想到,一瞬间就和过去冰释前嫌。
甚至这一次,她还打算在双人皮划艇的领域里,尽自己最大的努力,好好发挥,拿一个很好的成绩。
说不定,因为这次的成绩,她还可以继续留在学校里读研呢。
之前刘导跟她提过这事。
想让她保研到本校,然后试试看去竞选省队那边皮划艇队的名额。之后参加比赛的话,不仅代表的是学校。也会代表省队。
但应叠这个人,对什么都没有太大的欲望。
那样也行,这样也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