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又被行长夫人孩子推了一把流产。”
她语气一顿,继续道:“要怪就怪你那不称职的丈夫和那个没有品德的行长夫人。”
话音一落,谢琳琳脸色一僵。
谢时竹说得有道理。
她流产老公又不归家,确实和谢时竹牵扯不上关系。
可她心里就是不爽。
刚说完,谢洋来了。
谢琳琳看到父亲,眼圈瞬间红了起来,她撒娇道:“爸爸,你不管管盛裕,我都流产了,他也不来,而且那个行长夫人也不管此事,明明是她儿子推了我。”
她故意说出此话,其实是想让谢时竹嫉妒。
谢洋是她的父亲。
只疼爱她一个女儿。
可是,下一秒,谢洋说得话,让谢琳琳愣在原地。
谢洋说:“行长夫人这件事就不要计较了,我们家还得靠着行长周转资金,你出了这事,行长那边为了道歉,已经给了咱们周转的资金。”
闻言,谢琳琳难以置信地看着谢洋。
谢时竹倚靠在墙壁,看着眼前的一切,表情冷淡。
对啊,这就是她的父亲谢洋。
贪财。
能抛弃她们娘两和周玲结婚生子,不就是为了周玲的钱吗?
她抠门爱财,也算是遗传了谢洋的本性。
周玲一愣,看向谢洋说:“你说得是什么话?她是你女儿,肚子流的孩子是你孙子!”
谢洋叹气,无可奈何说:“她和盛裕不是还年轻?再要一个吧,而且我们总不能为了这件事和行长打官司吧,就算我们官司能赢,对周家有什么好处?”
谢洋的话让周玲陷入沉思。
瞬间,病房安静下来。
谢琳琳眼圈很红,抽泣了许久。
这下连她妈妈也不在乎她,只在乎生意。
幸好,她还有老公。
有爱她的盛裕。
谢时竹从病房顺走了放在桌子上的果篮,心情不错地离开。
而病房这三个人都没在意谢时竹。
各个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。
*
很快,到了除夕夜。
以往除夕跨年都是谢时竹一个人,还有对着她妈妈的遗照跨年。
这次不一样了。
她身边有人了。
祁温言在厨房忙碌,谢时竹就坐在沙发上看着春晚。
虽然电视有些无聊,可听着厨房滋滋的烟火气息,谢时竹很享受。
高中母亲患癌去世,她家里再也没人会做饭了。
她不会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