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女儿呢。”
“儿媳妇一样叫你妈,少抢人。”走过来的迟宴北插话。
“没人抢你的,护什么护?”薛茹嗔怪。
迟宴北拉上季初棠的手,视线看向不远处的司机,“不抢就行,老李来接你了,回家睡觉吧。”
“没大没小,没个正行。”
薛茹睨了一眼迟宴北,抬步走了。
季初棠看着迟宴北,眼里有些惊奇,“你和你妈妈平时都这样说话?”
“嗯,她现在性格和以往大不相同,你以后在她面前也随意些。”
说话间,迟宴北已经揽住季初棠的腰,将人带到车前,拉进了后车厢。
开车的司机默默地将车厢隔板给升了起来。
季初棠今天穿的是一条红丝绒的一字肩短裙,红裙将她深浅分明的锁骨衬得格外嫩白,修身的剪裁完美地勾勒出她起伏的曲线。
迟宴北下车时远远看见她,眼里就只有这朵只属于他的,开到荼蘼的玫瑰。
他连她好好坐车的机会都不给,直接将人抱在腿上,狠亲了一会才开口问她。
“今天玩得怎么样?”
“能玩什么?要不是有必要,薛姨和我谁愿意去。”
迟宴北眸光动了动,拇指捏着季初棠的耳垂,低声说话,“谁惹你了?”
“那倒是没有。”
季初棠侧头看向迟宴北,“你妈妈家很厉害的样子?”
“云苓医药背后其实是薛家全资控股。”
季初棠微惊,云苓医药全国基本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
“好厉害。”
季初棠顿了一下,想到前几天姐妹群里聊得八卦,突然问,“薛修han是你表哥?”
“嗯?你认识?”迟宴北反问。
季初棠摇头,“不认识,但好奇什么样的人会被称作人间谪仙。”
季初棠的话刚落,就感觉自己的腰窝被狠掐了一下。
“人间谪仙?”
“哼。”季初棠轻笑一声,凑过去亲了亲迟宴北。
主要是顺醋精的毛。
“不是我说的啊,就看她们聊过。”
“谁封的?”
季初棠,“。。。。。”
季初棠脑海里过了一遍姐妹团的人,说任何一个迟宴北告密,都会被收拾吧?
就算是梦梦,她都觉得她和鹤子是迟早的事。
她才不信鹤子会好巧不巧地在梦梦实习的医院疗养。
要死一起死吧。
季初棠答,“都这样说。”
迟宴北没再应声,而只是手掌抚着季初棠后颈,将人按向自己,深吻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