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嘉月只与刘少幸缠绵了两天,就再不见刘少幸的人,她心生不安,给祁莹打电话从未打通,很明显被拉了黑名单。
至于季林,她是连电话都不敢打。
此时她见到祁莹来看她,自然是欣喜难掩。
虽然将别墅门打开了,季嘉月仍旧急匆匆地迎了出来,冲到祁莹面前抱住她。
“妈妈,你终于来看我了。”
祁莹的神色有些许的不自然,“我们进屋说。”
季嘉月激动之下根本没有发现祁莹的异常,带着祁莹进了门。
祁莹进门后向四周打量了一番,皱眉问,“怎么连个保姆都没有?”
季嘉月抿着唇没说话。
前天刘少幸电话里与她说了断绝关系后,除了这栋别墅,什么钱都没给她留。保姆不知道从哪知道了消息,当天就走了。
这两天都只有她一个人在别墅里,她正愁怎么快速将房子卖了,才有钱治病。
祁莹也只是意思地问了一句,并未深入这个话题,她直接转到了正事上。
“嘉月,刘少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妈妈,你找他什么事?”季嘉月迟疑地问。
“你这样跟着他,不说名分,你有困难,他总得想办法拉一把吧?”
季嘉月解释,“我的病,他带我去看过一次,医生没多说,只让去住院。”
“我不是说这个,是你爸爸出事了,让他去将你爸爸捞出来。”
季嘉月惊讶出声,“爸爸?爸爸出什么事了?”
“你爸被季初棠那个贱人弄进了警察局,都已经两天了,再不想办法将人弄出来,我们家就完了!”
“这。。。。这。。。。”
虽然季嘉月这几天没有胆子找季林,但只要季林好好的,季嘉月还是在心里将他视为最后的避风港,
乍一听见季林进了警察局,她瞬间就慌了。
她紧紧握住祁莹的手,“妈妈,是不是爸爸蓄谋害季琴的事被发现了,是不是?”
祁莹立刻捂住季嘉月的嘴,虽然他们在房间里,祁莹仍旧做贼心虚地左右看了看,呵斥季嘉月道,“你胡说什么,你爸什么时候害季琴了!”
“妈妈,那爸是怎么被拘留?”
“季初棠那个贱人告你爸爸威胁勒索她,你爸爸以前聘请的律师就是废物,听见季初棠那边律师的名字就直接说没有办法,说先取保候审都说了几天了都没将人先弄出来。”
“我找了好几个律师都不接案子,嘉月,你让刘少幸想想办法,怎么说你都跟着他。”
“我。。。。我试试吧。。。。”
季嘉月勉强应了,但其实她知道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