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哥哥,我知道我的能力有限,又渺小,可我,还是想为国家出一份力。”
努力的消化着妻子所说的消息,他知道,他也要做些什么,他必须做些什么。
“谢谢你,冉冉。”他知道这一句道谢很无力。“交给我来做。”
他爱极了怀中这个温暖又善良的姑娘,毕竟,明哲保身,她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说。
可她还是做了,毫不犹豫,义无反顾。
八号,一颗巨星陨落。
三天后京市的十里长街,人们含泪送别最敬爱的老人家。
许冉冉站在人群中,现场一片哀泣。她目送着灵车走远,敬爱的敬爱,再见即是永别。
这一晚,萧瑾然回来的也很晚,脸色苍白,几天未刮的胡子让他看起来憔悴不堪。
安安的童言童语,也没能让他开怀。
哄睡了安安,许冉冉又来照顾她的大宝贝。
他倚在她的肩窝处,“冉冉,我很难过,我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。”
他的手里,紧握着一个笔记本。
许冉冉拿过来翻开,扉页上是两行苍劲挺拔的大字:努力学习,努力工作。落款是老人家的名字。
能看得出,字体虽然漂亮,落笔却有些无力了,这是在病中的老人家,对后辈的殷殷期盼。
许冉冉看的落下泪来,老人家的人格魅力,无人能及,他本身就是一个传奇。
“会过去的,也会好起来的。”她喃喃安慰着萧瑾然。
“小哥,我只允许你脆弱一个晚上。”
她给他抹上剃须泡沫,把他的胡须刮个干净。又端来热水,帮他清洗手脚。
他终于沉沉睡去。
举国哀悼的气氛下,国国的抓周也只是草草了事,大家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饭,就结束了。
七六年的春节,少了很多欢乐。
这一年,萧瑾然没有写春联,姨婆和许冉冉也没有再剪窗花。
每个人的胸前,都别着一朵白色的小花,以此来寄托哀思。纵然是过春节,也不肯摘下。
七六年的春节,它悄无声息的来,也悄无声息的去。
许冉冉去书店,去破烂站买到,收到了几份复习资料,还有黄梅所缺的几本课本,邮回共青村。
她暗示了一下黄梅,开始复习起来吧。两年的时间,足够她学好,考上一个好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