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是能领会到是她自己伤的也就算了,领会不到可不关她的事。
月彧还真没领会到,但他脑袋瓜转的快,很快就猜到是她自己弄的。
“就算是要隐藏身份也不用真的受伤吧?”月彧试探的问道。
“不真的受伤那不是显得假嘛。”
月彧闻言,垂眸思考,也就是说她不能造假,要受伤就得是真的受伤。
那不疼……是她用了什么止疼的办法吗?
月彧的视线又移到她的伤口上。
“你好像没有认真对待你的伤,伤口有点化脓了,你就不怕好了之后留疤吗?”月彧道。
“那不是还有星运在嘛,他那里有除疤的药膏可以用。”珍珠回道。
当然夏平那儿也是有的。
【唉,看来我得让伤口疼起来,不然我感受不到疼痛,老是忽略它的存在,不利于养伤。】珍珠在心里寻思着。
【反正明天止疼的时效就过了,明天之后就好好养伤吧。】
月彧帮她缠上纱布,打了个结。
“伤养好之前,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。”月彧看着她道。
珍珠张嘴就要拒绝,但被他给瞪了回去。
“之前的事可还没跟你算账呢,你要算一下吗?”月彧露出死亡微笑。
“好的楼主,没问题楼主,我绝对不离开。”珍珠赶紧点头。
就当来这边放假了。
“但是睡觉总得离开一下吧?”珍珠又道,“不然委屈楼主睡地上?”
月彧又对她微笑。
你家楼主我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?
“懂了,我睡地上。”珍珠点头,“虽然我是个伤员,但是我怎么能让楼主睡地上呢?我真是该死。”
“……”
月彧无奈的看着她,伸手屈起食指敲了敲她的脑袋,“想什么呢,自己睡自己的。白天待在我身边就行了。”
“那我现在可以去睡了吗?”
“再等一会儿吧,外面还没有结束。”月彧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说道,“你困了可以先睡这里。”
珍珠摇了摇头,“还行,还可以撑住。”
【外面在打架,我是心多大才能在屋里睡觉啊。】
她刚才说回去睡觉只是想溜号罢了。
月彧把药箱收拾了,去她的房间给她拿了一身衣服让她换上,剪破的那身衣服被她放在了一边。
之后珍珠就坐在凳子上,一边无聊的等着,一边跟月彧讲京城的近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