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榕说着握起邢开的手放在自己脸上,哭得梨花带雨。
傅思衡见此,不禁皱眉道:“你再挡在那里哭,他失血过多,手臂要废了。”
乔榕眼神中闪过一抹沉色,随即让开路,一边抹泪一边道:“看看,我关心则乱。”
说着,乔榕让开了路。
身后的医生和保镖带着邢开去了卧室。
很快,客厅里只剩下秦筝和傅思衡。
秦筝心里很不平静,她看向傅思衡:“你有没有受伤?”
傅思衡摇摇头:“没有,邢开替我挡了。”
秦筝心里咯噔一声,舅舅这真的是想杀他吗?!
“不是你舅舅开的枪,但你舅舅也被我打中了胳膊,和邢开差不多。”
傅思衡落座在沙发上,抬手点燃了烟。
秦筝知道,傅思衡用最简单的语言和她把事情说清楚了。
她稳了稳情绪,问道:“我舅舅下一次行动会是今晚吗?”
“大概率会,梅家打着给梅母过六十岁生日宴,请了M国上层政界和商界不少有头有脸的人物,我们行动受限,对你舅舅来讲,是个离开的好机会。”
秦筝思量片刻道:“我可以帮上忙吗?”
傅思衡有些惊讶地看向她:“阿筝,不用,我带你来不是这个用意,是知道你想来,就这么简单。”
秦筝抬步走到傅思衡对面的沙发上坐下,语气平静:“我知道,但如果可以避免你们受伤,我愿意做。”
傅思衡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,出声肯定:“阿筝,不用担心,受伤就止于此了,晚上有那些权贵在,若发生类似冲突,会连累梅家人的。”
秦筝稍稍放心,但还是开口问道:“那我舅舅要下定决心离开呢?”
傅思衡说着又点燃了一支烟:“那我放他走。”
秦筝眼神微变,没再追问。
她突然意识到,傅思衡也许一开始就没想带舅舅回去,而是想知道舅舅越狱之后要做什么,刚才的冲突估计也只是声东击西罢了。
既然如此,这话就不是为了安慰她而讲,这样一想,她反而放心了些。
“衡哥,邢开为你挡枪,你还要为了秦筝把人放走吗?”
乔榕突然从卧室里出来,显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