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是另外几个萝卜头的礼物,打开,大概就是玉佩、玉章和手表。
等等,她拿着一个小小的黄色的章,“要是我没看错的话,这是黄田料的?”
谭珩接过看了看,“还真是。”
他记得这个是郑家那小子送过来的盒子,那孩子从哪里淘到的这么一块儿黄田玉。
“这是不是太贵重了。”她怎么能收人家孩子这么贵重的东西?
谭珩点头,对于一个孩子来说,这玩意儿确实贵重了。
“明儿找来问问,别是误拿了家里长辈的料子。”
安钦点头,“确实要好好儿问问。”
黄田料,可比翡翠、和田玉什么的珍贵的多,基本上,一个地方只能找到那么一小块儿。
谭珩将章放回盒子里,“你喜欢这样的?”
“还行。”在她的眼里,这玩意儿的作用其实和普通的玉也差不多。
毕竟她也不搞收藏,玉这种东西,用掉了就是用掉了。
谭珩揉揉她的头,“赶紧去洗澡吧,今天已经很累了。”
“洗完就睡吗?”她下意识的接了一句。
“什么?”这问的谭珩都怔住了,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,将人往身前一拉。
凑过去啄了一下人下意识闭上的眼皮,“你觉得……还有什么?”
他的手指在怀里人的耳垂里游荡,然后是锁骨,嗓音充满的魅惑,“还是说,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?”
安钦的手一点点的抚上他的喉结,“哥难道不想吗?”
屋里的灯忽的暗了下来,此时的夜很黑。
黑暗中有一抹亮光,那是像剑鞘的星座,剑鞘身上镶着两颗红色的宝石,耀眼非常。
剑鞘被不断擦拭,红色的宝石在黑暗中摇曳、颤抖,擦拭它的是一柄自主且锋利坚挺的宝剑。
宝剑像是蓄势待发,却又不得不得和这柄新的剑鞘磨合。
毕竟不论是宝剑还是剑鞘,它们都才刚刚认识双方。
宝剑一点点插入剑鞘里,剑鞘半点经验都没有,寂静的夏空微颤,万星一时迷乱起来。
这场剑与剑鞘的磨合,足足花了两个小时,无论是宝剑还是剑鞘像是有足够的耐心。
渐渐地剑鞘发出嗡鸣、哀求的声音,剑身最后的挺进,忽然狂跃似的把天角照白。
好像刺开万重的黑暗,透进并逗留一些rǔ白的光。
剑身和剑鞘被擦拭好,又被好好儿的放起,像是从来没有过这一场磨合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