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高远也笑了下,看着眼前这两人的互动,淡淡道:“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甜蜜了。”
说完他离开,没提再看肖焯的事,可见薄凉。
“你不用为我担心什么,我既然敢那样对霍霖,自然我就不怕,”姜尤说这话时,把庄御披在身上的大衣拿开给他穿上,然后人也钻进他的怀里,“这样多好,你不冷我也暖和。”
爱情不止是索取,也需要回报,她会努力。
庄御用大衣包着姜尤,“我知道,现在是肖高远有求于我们,急着回绝或是急着答应都会让这件事变得无趣,慢慢吊着他,至少在我们去国外的这段时间,他不会造作什么,这样。。。。。。”
庄御停了几秒,“这样你也能跟我一起玩的。。。。。。安心。”
姜尤浅笑,“不是说爱屋及乌,怎么还是吃味?”
庄御挑眉,“谁让肖焯是唯一让你用心的男人?”
“谁说他是唯一?还有容东方呢,”姜尤辩解。
庄御低头,在她唇上吸了一口,“那不一样,容东方是大舅哥。”
“呵,”姜尤笑了,“你承认了?”
“对你好,又没有别的不该有的心思,这样的大舅哥可以多有几个,”庄御倒是一点都不客气。
“行,那我以后多给你物色物色,”姜尤也调皮起来。
其实这样的她是以前没有过的,太过沉重的经历让她不是个有幽默感和内心欢愉的人,可是现在的她已经在变变慢了。
“好,等你嫁人的时候,也可以多些嫁妆,”庄御明明很富有,这话说的像个贪财的穷小子。
他努力在给姜尤平常恋人的欢乐,姜尤感觉得到。
姜尤没有说话,庄御喉头动了动,“老婆,我想再给你补个婚礼。”
之前的婚礼他缺席了,是他的亏欠,也是她的遗憾。
女人一辈子最美的时刻就是做新娘的时候,而他却在她最美的时候不见。
过去更改不了,他只能现在来弥补。
“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婚礼,再有就是二婚了,”姜尤摸了下庄御的脸,“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我从不在意。”
她越不在意,他越心里亏欠得慌。
庄御知道她的不在意正是因为他还没完全打开她的心结,走进她的心里。
不过不急,反正他们来日方长。
“走吧,我们去看小糖果,”庄御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