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晋的太阳穴跳的发紧,他看着眼前这个明明看着像是软包实则一身尖刺的女人,有种抓狂的感觉,他暗吸气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,“既然喜欢他,为什么不跟他在一起,而是要远离江家?”
白棠放在被底下的手收紧,抬眸对上他的眼睛,“晋哥是想给我和淮哥做媒吗?”
之前庄御说论气人姜尤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,现在江晋觉得有人可以跟姜尤并排第一了,就是眼前这个丫头。
她话不多,不急不躁的,却总是能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。
江晋下颌紧了紧,一双内双的眼睛盯着白棠,“我想给自己做媒。”
他话音落下,白棠眼中闪过一抹慌乱。
她是学心理学的,其实从江晋进来这个病房,她就从他的反应里看出他今天有话要对自己说,而且这一会他所有的话和表现也让她知道他会说什么。
可此刻,听他真的说出来,白棠这个心理教授,胸腔里的那颗心还是被狠狠的撞击到了。
“白棠,我喜欢你,这喜欢不是一天了,好些年了,我想跟你在一起,”江晋这话更直白。
他说完这话,病房里陷入了无声的沉寂中,但两人的眼神一直对视着。
她看着他,他也凝望着她。
许久,白棠才垂下眼睑,“我喜欢的不是你。”
一句话像是钢刀刺入了江晋的胸口,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刺了,但是伤害却一点都不弱。
江晋深吸了口气,忍着那呼吸停滞的痛意,笑出声,“我知道。”
白棠重又抬起眼睑看着他,江晋的眼角都是笑意,“我知道你喜欢江淮,但我不介意,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,仍旧可以喜欢他,我能接受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江晋,”白棠声音颤抖的打断他,心底酸痛的像是被无数个气泡填饱发胀,胀的她想哭。
江晋怎么能这么说?把自己说的那么卑微?
他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,想要女人随手一挥,什么样的没有,可偏偏他却只认她。
他说喜欢她好些年了,她其实都知道,在别人眼里他风流浪荡,可白棠知道那只表面的逢场作戏。
而他越这样,她越不能答应他。
白棠想到自己心底不能启齿的痛苦,狠狠的暗掐了自己一把,狠绝道:“江晋,你可以接受我心里喜欢着别人,但是我做不到心里装着别人,却跟你在一起。”
江晋并不意外她的拒绝,毕竟被拒的次数多了,也就有了免疫力。
抗暴击这种能力,的确需要多练,就像现在的他一样,哪怕被拒依旧能笑着。
不光笑,他还笑问了,“看来你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