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会伤害到江妈妈。
赫芳对她真是如亲生女儿一般,白棠哪舍得伤害她?
可是白棠知道男人一旦动了歪心思,便很难控制,现在江兆坤对她只是偷窥,那之后呢?
江家把她养大,一个个的都那么疼爱她,她不想打破这个家的温暖和谐,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她离开江家,远离江兆坤。
白棠逃走了,甚至和江晋他们都断了联系,就连赫芳她也在默默疏远。
江晋有一次喝多了打电话给她,骂她是白眼狼,她知道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忘恩负义,可是她内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,而且江兆坤的偷窥给她也留下了挥不去的阴影,她到现在还经常做恶梦,甚至那梦还不断的恶化,因为梦里的江兆坤不止是偷窥,还推开了浴室的门。
此刻,白棠就被困在梦里的浴室,而门正被江兆坤推开。。。。。。
“不要,不要。。。。。。过来,不要。。。。。。”白棠惊恐的叫出声。
“白棠,白棠你怎么了?”姜尤听到她的叫声,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叫她。
白棠睁开眼,看着姜尤的眼眸一片慌乱,甚至姜尤都感觉得到她的身体是颤抖的。
“做噩梦了?”姜尤低问。
白棠咽了咽嗓子眼的慌乱,极轻的嗯了一声。
很显然她还处在梦里的慌乱和害怕中,姜尤知道现在自己也不宜多说,需要她自己去消化那恐慌,她招手问空姐要了杯热水放到了白棠的手里。
她捧着杯子喝了两口,然后望着窗外失神,好一会才说了句,“姜尤,其实我自己就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。”
“你是心理师更应该清楚这世上的人没有谁心理是没病的,只不过轻重罢了,”姜尤说的很到位。
白棠看向她,姜尤握住她的手,很不谦虚道:“如果当年上大学的人是我,或许我现在也是个优秀的心理教授。”
白棠并不否认,姜尤对人的心理把握很精准,“你现在也很厉害。”
姜尤想到庄御给她说的话,说是江晋想拜托她打听当年白棠离开江家的原因,她便试探道:“之前你说过心理的病是因为压抑着,怕别人窥探不说,久而久之成了病,你呢?愿意让我这个野路子心理师给你治疗分析一吗?”
白棠沉默,姜尤笑了,“没事不急,等你什么时候需要我的时候再找我。”
虽然姜尤不是个爱多话的人,白棠似乎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,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心理师,有很多问题更是压在自己的心底。
况且姜尤与她的关系也不算是太亲密熟识,她又如何肯轻易将藏于心底的秘密告诉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