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外称是邮寄过来的,所以顾青柏明儿得假吧意思收收快递。
沈千娇眼皮子很沉,眼睛又干又难受,没过多久,她就睡着了。
等再次醒来的时候,低矮的天花板上亮着黄澄澄的灯光,灯泡正底下的老旧八仙桌上,摆着清粥小菜。
门口的煤炉子上,还咕噜噜的闹着,味道甜丝丝的,想必是冰糖雪梨汤。
“季修明走了吗,不留下来?”
沈千娇带着两个孩子走出卧室,用手掬着门外墙壁上的水龙头的水洗脸,水被太阳晒过,有点儿温温的。
她只是随口这么一问,顾青柏麻利的给两崽崽洗手洗脸,应声道:
“没有,东西放下就走了,说下午和晚上还有课,留他们系主任办公室的电话,说是有事就找他。
喏,柜子上那堆蔬菜水果就是他买的。”
沈千娇从水龙头边走过,行云流水的摸上二崽的脑袋,亲上男人的脸颊,然后笑眯眯的坐到饭桌上。
数着桌子上四个饭碗,又问:
“三哥不回来吗?”
顾青柏掐着大宝二宝的腋窝,将他们安置在了长板凳上,在沈千娇旁边坐了下来。
他看着母子三人眼睛弯了弯,声音很平静,“不回来,说是有事。估计是找以前的朋友去了吧。”
大宝二宝呼噜噜喝着稀饭,又开始喊鼻子难受,鼻腔处干裂的感觉抓心挠肺的难受,憋着憋着眼泪啪嗒啪嗒的低了下来。
沈千娇转身捂着大宝的鼻子,小心翼翼的用灵力修补着呼吸黏膜受到的损伤,完了后又这样给顾青柏怀里的二宝治了治。
“娇娇,既然我们已经到京市了,那你要找找岳父岳母和二哥的下落吗?
沈家霍家倒是没问题了,可他们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,ping反个什么劲儿?”
二宝感觉鼻子不痛了,当即拿手指头往里戳,笑得古灵精怪的,幸好顾青柏手脚麻利,瞬间给他摁在身侧,严厉的说:
“别再抠了!要再流鼻血,我们就不管你了!流着流着,你人就没了!然后我们家就只有你哥哥一个宝贝儿了,什么好东西都是你哥哥的,他一个人能得两份!”
二宝憋瘪着嘴,仰着脖子要哭不哭的,“我不干!我的就是我的!哥哥的也是我的!”
大宝看都没看闹脾气的弟弟,水润明亮的大眼满是眷恋的望着沈千娇,她总感觉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