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就是发生了。”
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霍总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,从来没有变过,他比你更不希望离婚。你走后的三年,霍总过的很不好。”
要不是因为有柚柚萄萄,谭生其实不怎么敢想象那三年霍白沉要怎么熬过来。
原本满是酒味的包厢内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股浓郁的烟味,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棠晚被呛的咳嗽了一声。
她抬眸,看到了霍白沉边上的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。
听到声音,霍白沉第一时间把手里的烟给摁灭,抬头看向棠晚,却又很快收回了目光,深邃的眉宇紧紧皱着,黑沉的眸子里带着一丝懊恼。
听着谭生的那些话,霍白沉其实好几次都想开口让他别说了。
没做到就是没做到,不用找任何的借口,是他没有把人护好,再多的理由也都是借口。
可心底深处的某处私心却让他没有开口。
他想让谭生说,又怕让谭生说,心里一阵烦闷和忐忑,一时没注意竟然抽了这么多。
谭生看了一眼始终没说话的棠晚,转身去开了排风。
霍白沉不敢去看棠晚脸上的表情,整个人很是颓然的坐在那,平时的矜贵和沉稳这会早已消失不见,垂着头看着脚下的地板,整个人在瞬间显得很是狼狈和无措。
棠晚的目光定定的在他的身上看了几秒,却是一句话也没说,神色平静的转身往包厢门口走,即使踩着地毯,脚步声在周遭的安静中也显得很是清晰,像是直接踩在霍白沉的心上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攥紧,快速抬头看向棠晚的背影,漆黑的眸底在瞬间有什么东西被狠狠击碎。
可他只是看着,没动。
谭生见状皱了皱眉,忍不住喊了一声:“棠小姐,你就这么走了吗?”
棠晚脚步不停,仿佛是没听到。
却在走到门口,手握在门把手上忽然一顿,没有回头,轻声问:“柚柚萄萄的名字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她的嗓音没什么起伏,就好像是忽然想到的随口一问,因为喝了酒,嗓音透着一股不明显的哑。
谭生没想到棠晚会是这样的反应,更没想到她会忽然问这么个莫名其妙的话。
不过柚柚萄萄的名字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