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,楚斐然便拍了拍安平的肩膀:“好啦,别闹了,她确实是我的徒弟。”
冬青总算拿回自己的话本,松了口气,涨红着脸道:“你不可以随意拿我的画,我还没有画完呢。”
楚斐然坏笑道:“这么紧张,我还以为你画了什么不能描述的部分呢,原来只是画技差而已嘛——”
“什,什么画技差。”冬青很不服气地说道,“我画的这是火柴人!还是你教我的呢。”
楚斐然忍不住笑出声,用火柴人画龙阳话本,这丫头还真是个人才。
刚才,她见冬青炭笔如同金蛇狂舞一般,还以为她画的是什么绝世大作呢。
安平见她们争抢不已,十分好奇地凑过来:“这里头画的是什么?我也要看!”
冬青紧紧抱住话本,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:“就算你是公主,也不可以随意翻看我的东西。”
“九嫂——”安平拉长了声音,“你这个徒弟怎么这么不守规矩啊?”
她可是堂堂公主耶,这小徒弟怎么能不给她面子呢?
楚斐然见状,却不以为意:“我这徒弟,从小可是遵守规矩的,如今这样才叫释放天性呢。”
冬青已经成长了,不是当年的小丫头了。
想当初,她只是站在杜孤庭旁边,都会瑟瑟发抖。
如今,却敢明目张胆的编排两位王爷,当真是可爱至极。
杜孤庭虽猎好了兔子,晚间几人却是跟皇室宗亲一起吃的烤ròu。
杜景铄坐在上首,难得没有像平时一般端着架子,众人围坐火堆旁,其乐融融。
围场的夜晚繁星灿烂,萧瑟秋风带来点点han凉,楚斐然钻进帐篷时,铺盖已经打好。
但这数量……
她微微皱眉:“怎么有三床?”
九王黑着脸道:“许是下人多铺了一床,把它给撤了吧。”
言罢,他便招手要唤下人。
冬青若无其事地溜达进来:“贤王殿下说,您自小就怕黑,他晚上来陪着你们睡。”
“什么?”楚斐然满头黑线,怀疑自己听错。
杜孤庭要不要自己听听,他说的都是一些什么屁话?
震惊,皇叔深夜探九王夫妇帐篷,只因侄儿怕黑。
怎么听都像是对九王别有企图,或是个变态吧?
九王咬着后槽牙道:“本王说,把这铺盖给撤了!”
冬青有些为难:“不好吧?”
其实,她觉得贤王殿下一点错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