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图他空有一副好皮囊?
“算了,王爷就记住最简单的那几句吧,王爷,您自行褪衣吧,要开始下一项。”
坠饰还在胸前晃悠,苍月伸手轻轻抚着上面的海棠花图案,思绪飘至新婚那日。
他是将军的奴隶,一开始所求不就是长跪将军脚下吗?为什么得到的越多越不满足了呢。
齐裳看苍月发呆,轻咳一声,
“这饰物是您和将军最好的调啊情之物,且得善用,您可自行拉扯,或是主动要将军触碰此处。”
苍月手指微微颤动,脑海中想着将军,二人这方面似乎并非他服侍伺候将军,都是将军在迁就他。
脑海中混沌一片,苍月弯身伏在塌上小声呜咽起来。
过了一会儿,苍月身体重回平静,嗡声说道:
“齐裳,你继续吧。”
温初和落落都可以,他又为何仗着身份和将军宠爱,固步自封呢。
在齐裳的引领下,苍月咬唇缓缓推入玉石,然后抽出往复。
跟着将军在偏殿看其他男宠承,宠时,也见过这般场景。
即便一开始他只是男宠身份,是将军奴隶,将军也从未如此要求过他。
或许他真的错了,错的不是和将军因理念不合争吵,因无端吃醋争吵,错的是,他始终未将奴隶身份落实。
这坠饰,这烙印。。。。。。
齐裳和冬诚离开,苍月便蹲在床上看着窗外。
有些事想不通,还不至于烦恼,想通了,就只剩忧虑。
凌傲晚膳后去见了冬诚和齐裳,详细询问驸马的情况。
苍月床啊事向来青涩,喜欢直来直去,凌傲并未加以纠正和指导。
她喜欢苍月原始纯粹的样子和生涩的反应。
齐裳知道将军想听什么,故意夸大道:
“王爷身体有伤,加上情绪郁结接受度不高,进程并不理想,若明日还如此,齐裳便请示将军,稍加用刑。”
凌傲听完半晌都未吭声。
齐裳心想难道说的太夸张,将军心疼了?
“无需请示,若不配合直接用刑便是。”
凌傲说完便起身走了,这回轮到齐裳愣住,看了一眼冬诚,
迅速得出结论,并非将军不心疼,是还在气头上,嘴硬。
凌傲走到自己寝殿门前,能看到秋月院里亮起的灯笼,强行压住要去看看苍月的冲动。
夜枫甚没眼色的问了句,“将军,今夜宿在寝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