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又是给了人家多少钱?”
薛论:“……”
死不认账,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同志,你真认错人了,我就是一个路过的,前面是报亭,刚从那边买了份报纸。不信你看?”他竟然还指了指。
“…………”秦卿无语了一会儿,心情沉重地拍拍他的肩:“你这伪装不行啊,除了面瘫你扮不了别的,换一百张脸也没用。”
再说了,他那个头摆在那儿呢,挺直了腰杆儿得有一八七,长得还挺高的,乔装打扮时,选择面挺窄,毕竟以前很多人营养不良甚至是吃不饱饭,不像几十年后顿顿营养过剩跟吃了生长激素似的使劲儿长个。
满大街一米七多的人里头,他这个头实在显眼,就算想不往他身上怀疑都不行。
反正,综上所述,秦卿是觉得这人挺好辨认的。
薛论:“……”无言以对。
两人在这商店外的遮雨棚子下站了一会儿,看见秦卿又点了一支烟,薛论皱了一下眉:“少抽点吧。”
“我没抽,我就是点上闻闻味儿。”
薛论直勾勾地死亡凝视她:“科学验证二手烟比一手烟更加有害。借个火儿。”
说完从他自己兜里摸出了一盒烟。
秦卿:“……”
所以二手烟有害,你就直接来个一手烟?
递出一个金属打火机,这是从国外带回来的洋火,银白色还挺好看的。
薛论点完烟,用力地抽了一口,然后看向遮雨棚外的惊雷暴雨:“我对你们几个没恶意。”
“我不是坏人,别把我当贼,没必要防着。”
秦卿弹了弹烟灰:“不然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儿?早就把你送进去了。我三秋姐对象以前可是个监狱长,在监狱里干过的。”
薛论脸皮子一抽,一提严爱国就来气,但没招,还得憋着,忍着。
两人没再说话,直至抽完了一支烟,但雨还在下。
薛论瞟了她一眼:“回去吗?”
秦卿摇摇头:“饿了,吃饭去。”
她转身走人,想了想,又回头问:“一起吗?”
“嗯!我请!”
他答得贼痛快,立即一脚跟上了秦卿。
……
离这儿不远就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