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你的。”
“你能依靠的,只有我!”
时舒心转身,悠悠道:“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妈妈的下落吗?”
焦春燕轻哧,当时她才五岁,能知道什么?
“L国。”
这两个字让焦春燕脸色大变。
“你、你怎么知道的?”焦春燕骇然,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
时舒心拨弄了一下长发,歪头,眼神无辜而认真,“你说古先生吗?”
焦春燕心脏被一只大手攥住,脸色苍白无比,更有一股han气从脚底涌上,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一个han颤。
她既然知道,怎么会过来赴约?
时舒心目光落在两人乱糟糟的头发,以及皱巴巴的衣服上,“最近太无聊了,我过来找找乐子。”
她微微一笑,气死人不偿命,“我现在很高兴,看来我来对了。”
焦春燕又惊又怒,心情激荡之下,恍惚中感觉到喉咙一阵腥甜,双眼布满血丝,几乎能滴下血来。
她以为能掌控全局,以为能拿捏时舒心,结果时舒心什么都知道了。
焦春燕咬牙,整个人摇摇欲坠,却还是坚持直视时舒心,为了那点可怜的尊严。
嘶吼着发出恶毒诅咒。
“你知道又如何?古先生拥有L国最大的医药公司,手下专利、能人无数,宋清永远也回不来了!”
时舒心眼睫微颤,悄悄把这个消息记在心上,打定主意今天下班了就去查。
想到这儿,她对焦春燕一笑,“这就用不着你关心了。”
说完,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。
刚穿过走廊,来到大厅,时舒心便被门口的喧哗吸引了注意力。
“时宝柔是不是在里面?”
“快点叫她出来啊?”
她叫的人来了。
时舒心也不急着回去了,在大厅找了个能看见门口的隐蔽位置,招来服务员点杯咖啡,期待起了即将上演的好戏。
十几分钟后,焦春燕两母女收拾妥当,从包厢内出来。
“时宝柔在哪儿!”
一个眼尖的记者指着时宝柔大喊。
瞬间,那些被咖啡馆服务员堵在门外的记者们浑身充满了力气,突破封锁,全部挤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