粗。
“你若真心疼她,又怎会让她月子中又怀孕?女子本就娇弱,生完孩子后气血两亏,本该调养,可你呢?说什么恩爱体贴,不过是满足你自己的私欲罢了,你若真体贴她,就做不出不顾她身体虚弱日日与她欢好!”傅敏酥本就恶心白长生所做所为,这会儿更是不给面子,直揭人脸皮,“阎玉之事,你难逃其咎!”
白长生和阎玉之间的事,其实说不上是谁害了谁,他们是夫妻,只道夜夜痴缠就是恩爱,却不知,这对他们都不是好事。
“你胡说,我疼她尚且不及,怎么可能害她!”白长生失态,大声吼道,脸色狰狞得好像要扑上前嘶咬傅敏酥。
“好一个疼她,都疼得她丢了命了。”傅敏酥冷笑。
丁牧川听出一些意思,忙问原由。
傅敏酥指了指病例,细细说了。
丁牧川神情凝重:“真的如此严重?”
傅敏酥疑惑的看向丁牧川。
丁牧川清咳一声,再次拍响惊堂木:“白长生,京兆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!你要么摆出证据证明你所说属实,要么就老实配合本府查案!”
随着他的话音,好像两边的杀威棒又齐齐敲了起来。
满堂肃杀。
白长生也老实了不少。
案子不能撤,丁牧川继续审案。
细枝末节,一一拿出来问询查证。
直到中午,才让人带白长生一行人下去歇息,说是歇息,实则看管。
傅敏酥也走不了,安排了一个房间歇脚。
她的待遇比白长生好许多。
中午的饭食,也是丁牧川亲自让人安排的,四菜一汤,有荤有素,是京兆府附近最好的酒楼里订来的。
“傅博士,有一事……还请指教。”丁牧川带着人过来,还满脸尴尬。
“大人请说。”傅敏酥客气的让座。
丁牧川过去坐下,却有些难以启齿。
傅敏酥猜到了大概,也不好先开口。
一时,气氛有些尴尬。
就在这时,有差役来报,谢彧宣来了。
“快请。”丁牧川大喜。
很快,谢彧宣进来了。
他今天一早出城了,方才才回衙,就看到来报信的谢卫肆,才知傅敏酥被传唤到了京兆府,一上午没回去,他才匆匆赶过来。
“丁大人,我媳妇儿犯了何事?”
一照面,谢彧宣就不客气的直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