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夸张地“啊”了一声,扶着墙抬起一只脚,嘴角向下一撇嗷嗷叫道:“好疼——”
夏舒的视线紧紧盯着男人宽阔的背影,眼底划过一丝狡黠。
果然,不出三秒——
“扭到了?”
夏舒抬眼,湿漉漉的眼睛坠入那双漆黑的瞳孔。
男人眼底的担心做不了假,夏舒未说出口的谎言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:“我……”
“这?还是这?”
秦宴单膝跪地,修长有力的手指落在她纤细的脚踝上,一寸寸按压。他指腹有薄茧,轻轻抚过她羊脂玉般的肌肤瞬间擦起一股电流蹿向四肢百骸。
太痒了,又太那个了。
夏舒轻颤了一下,在秦宴往下按压的时候破功,咬紧红唇发出一声自己都感到难为情的低喘。
秦宴微微抬头,眼神锋利深邃,富含的情绪有些微妙。从夏舒这个角度去看,男人就像是不得不臣服在她裙下的猛兽,而她手里正紧握驯服他的缰绳。
刺激。
夏舒的脸有点红。
这么个普通的检查,为什么他要做得这么涩?
夏舒的羞耻心姗姗来迟,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傻逼,怎么会想到用这种办法把人叫过来。
不想再丢人,夏舒抽出脚踝:“我没事了,你快起来。”
她还穿着裙子呢!
“唔——你干嘛!”
夏舒脚一软,膝窝倏地锁上一条铁臂,在失重前一秒,身体腾空而起。
她瞪圆了眼,藕白的双臂环上秦宴的脖子,吐息间,依稀能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混杂淡淡的烟味,勾得她心跳都忍不住加快了几分。
“带你去休息室。”
她的脸缓缓侧向男人,鼻尖轻轻抵着他的胸口,似有若无的蹭了蹭:“你还没告诉我,为什么要生气?”
胸口温热,烫得他眼皮直跳:“……我没生气。”
“说谎。”
去房间的距离有点远,还需要上楼,夏舒主动将身体朝秦宴贴紧了点,体温顺着单薄的布料传递给对方。
秦宴唇角微颤,步子迈大了点。
“如果你不想我在爷爷面前胡说八道,那你就主动告诉我,我们俩是怎么好上的。我主动表白的吗?我跟你说什么了?”
她太好奇了。
当初两人是怎么好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