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二人闻言,嘴角都忍不住扬了扬。
朝惊阳虚伪地挽留:“怎地如此匆忙?道友不如多留几日?”
苏扶祁转眼看向他,眼中略带一丝戏谑,他想,他若是答应下来,这两兄弟脸就要垮下来了。
他拒绝了:“不了。”
朝惊阳遗憾道:“才刚认识,道友就要走了,不能多玩会,实在是有些可惜。”
苏扶祁忍了忍,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张气人的脸,有些人怎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呢。
要自己远离师妹的是他,挽留自己的也是他。
朝长席怕朝惊阳再说下去,把人家气得不走了,淡淡瞥了一眼朝惊阳,眼底含有警告。
随即他转头对苏扶祁,舒缓的嗓音出口道:“既如此,那只能待你下次来圣都时,我们再行款待。”
苏扶祁:“嗯。”
他看向师妹,目光描绘着她的面容,似是要牢牢记住。
涂嫣只觉得他深邃的眼底隐藏了太多情绪,让人难以看懂。
一旁的朝长席和朝惊阳嘴角笑意敛去,饱含压迫感的视线盯着苏扶祁。
苏扶祁仿佛不曾看到,眼中只有涂嫣。
他轻缓说:“师妹保护好自己,倘若要找我,用传讯玉牌发消息给我。”
略迟疑又道:“你多看看传讯玉牌,免得师尊发了消息你不知道。”
涂嫣不自然揉了揉鼻子,说实话,那传讯玉牌在她那里就是个藏灰的。
但是上面多了哥哥二哥,是不该丢到角落,她点点头,“好。”
苏扶祁还要说什么,但明显感觉那两道视线越来越危险了,他怕自己再不走,那两人眼睛都要冒火了。
最终他压下那些说不完的话,最后和师妹道一次别,转身离开了。
朝惊阳心里冷笑,还算这小子识相。
涂嫣若有所思地目送着师兄离去的背影,身后两道压迫的视线实在是让人难以忽略,便是对二位兄长再有滤镜,她也察觉不对劲了。
师兄前段时间还一脸执着要跟着她,现在就这么轻松离开了?
涂嫣倒不是有不舍什么的,就是觉得太奇怪了。
二哥匆忙去办的事是什么?
是让师兄离开圣都吗?
“妹妹,既然你师兄走了,那咱们回去吧,或许父亲正在回来的路上呢。”
涂嫣转头,探视眼睛在两个哥哥的脸上转了转,朝惊阳讪笑摸了摸脸,“妹妹在看什么?可是二哥脸上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