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书心虚,不敢说话。
白澜城发过火后,郁闷的叹口气。霸道的宣布道:“在他回来前,去我家。”
颜书颤了颤,她带着一丝惶恐:“能不去你家吗?”哪怕换个地方也行啊。只要不让她看到白老爷。
白澜城哪里知道她的小心思,霸道非凡:“你如果没有去处,也没有家属出面照顾你,那就收起你的意见。”
然后,白澜城给颜书办理了出院证明,当天就把颜书带回家。
颜书回到皓镧庄园,经过兰草园的庭院时。看到那些被扯出来,曝晒在阳光下的菘蓝,不觉脸色一白。
那些枯萎的菘蓝花,就仿佛昭示着她的命运般,那么无力的躺在草地上。
白澜城觉察到颜书的异样,他的目光循着颜书的望过去,看到那些枯萎的菘蓝花,白澜城心里一惊。
他是忘了,前些日子脑子发热让墨池把菘蓝花扯了,竟然没想到颜书回来时,会是这副光景。
“黄妈,把菘蓝花栽植回去。好好护理。”他哑着嗓音道。
颜书落落道:“不必了。它们大概不能回春了。”
白澜城心里骤然一缩,那种心脏剥落般的巨疼,让他对自己的冲动买了单。
颜书将目光从菘蓝花上收回,不再言语。
巨大的沉默如阴霾笼罩着白澜城,他抱着颜书,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她说的菘蓝花不能回春,竟是无比的疼痛。
他将颜书送回房间,颜书躺在床上,便累及般,合上眼不想说话。
白澜城望着她那蹙紧的眉头,心如刀割。
他默默的叹气,转身出了屋。
那天晚上,白澜城就跟不知疲倦的机器般,他将庭院里曝晒的菘蓝花一根根插回泥土,小心翼翼的给它们浇水。
夜半时分,白老爷子站在高楼,俯瞰着白澜城劳作的身影,他鹰瞳里漫出一抹不快。
“红颜祸水啊。”
次日。
白澜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房间,他放不下生病的颜书,所以回来看看她。
奈何颜书就好像睡不够似的,闭着眼睛,蹙着眉头,神色略为不安。
白澜城就忍不住伸出手,轻轻抚平她的额头。
颜书因为他温柔的抚摸而缓缓然睁开眼,看到白澜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