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薄夙阴搜搜的说了句:“我们白家得不到的人,霍家也别想得到。墨池,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。”
墨池瞠目,难以置信道:“总裁这是要……我毁了那孩子?”
薄夙没说话,那镇静自若的表情出卖了他的狠戾。
墨池吓得脸色惨白,他哆嗦着道:“总裁有没有想过,那孩子万一是颜书小姐的故人呢?”
薄夙冷眼睨着墨池: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
墨池道:“总裁,我担心重楼是颜书小姐的人,我担心我们伤害了重楼,颜书小姐会怪罪你?我担心总裁你余生过得不快乐?”
薄夙幽幽叹口气:“墨池,我再也不会有现在这般不快乐了。”
墨池眼睛酸涩,他知道总裁这么多年拒绝外界的流光溢彩,皆是因为他封闭了自己的内心。
自从七年前颜书小姐离开后,总裁就没有一天开心过。
薄夙忽然咬牙恶狠狠道:“如果做恶人才能逼得她与我一见,我不在乎做次恶人。”
墨池心里有泡沫破碎的声音。
原来总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。
借着伤害重楼,来达到逼迫颜书小姐现身的目的。
墨池这会特别理解薄夙的苦衷,他十分配合薄夙的安排:“总裁,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天桥。
当霍香又一次来到天桥寻找重楼时,重楼掰着手指头数了数:“你来了九天?”
霍香的态度愈来愈卑微:“是啊,重楼,我还从没有如此低三下四的求过一个人。只有你,让我一身骄傲都碾入尘泥。你就答应我吧,跟我走吧,否则我爷爷又要骂我了。”
重楼暗暗掐算着时间,他离开帝都一个多月了,可是他丝毫没有求到自己想要的药材。再这样下去,妈妈的病就会加重的。
重楼不敢拿妈妈的生命健康做堵注,他的骄傲和自尊,在妈妈的健康面前一钱不值。
他最终痛下决定:“好,我跟你走。”
霍香喜出望外。
她让人替重楼收拾了摊铺,带着重楼离开天桥时,很不巧,天桥的口子上,墨池刚好带着他的人浩浩荡荡的来找重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