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不能做他的主。”
车雪很气愤:“那你凭什么让他走?谁稀罕你留下来主持我的公道?”
菘蓝从抽屉里取出一本书,慢不经心的看着书。
车雪唠叨完毕,见菘蓝完全不在乎她说什么,她就更加气急败坏的嚷道:“我要见薄夙。”
菘蓝道:“你不配。”
车雪气结。
菘蓝又站起来,道:“车雪,今天是你时隔八年后,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薄夙。也是你时隔八年后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皓镧庄园。你最好捋直舌头给我好好说话,兴许我有耐性听你放屁。否则我立刻叫人把你轰出去。”
“你把我轰出去,我就告诉世人,薄夙他独占白家的财产,放任亲妹流落在外?我要薄夙身败名裂。”
菘蓝冷眼睨着她:“你能说出这些话,想必背后一定有高人指教。不过我奉劝你一句,和薄爷作对的人,最后都很惨的。你确定要和薄爷做对吗?”
车雪朝菘蓝翻个大白眼,在她看来,说话温吞无力的菘蓝,毫无威慑力。她横冲直撞道:“你废话少说,我就问你,我要我爸白珏的家产,你能做主不?”
菘蓝道:“你爸的家产,谁都没法做主。只有你爸自己能做主。可你确信,你爸会把他的家产分给你?”
车雪的记忆里,残存着父亲的影子。父亲对她十足的慈爱。
“他不给我还能给谁?”她嗤道。
菘蓝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就带你去见见你亲爸。”
车雪大喜:“真的?”
菘蓝径直往外面走去:“跟我来吧。”
车雪赶紧跑过去。
车飘飘和墨池不知道菘蓝葫芦里卖什么药,他们也跟了出去。
菘蓝带着大家,来到庭院的矮屋子前。
车雪望着那不足一米高的矮屋子,还有围绕矮屋子种的几排乡土植物树种——刺槐。她眼底就开始慢慢渗透出恐惧。
“我要去看我爸,您干嘛把我带到这里来?”车雪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她的紧张。
菘蓝望着她,目光柔和,犹如她纤弱的身体没有锋芒。“车雪,进去吧。”
车雪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:“我不进去。这分明就是养狗的地方。”
她似乎想到了什么,她尖利的叫起来:“我知道了,你要囚禁我?”
菘蓝直接吩咐墨池:“墨池把门打开。”
墨池迟疑了一瞬:“夫人?你还是别见他们。他们被关了这些年,早就没有人的模样。恐怕吓着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