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性。
那一晚,车雪遭遇了可怕的凌辱。
她花季的身体压根就承载不住男人们的摧残,最后死在当场。
第二天。
皓镧庄园。
当阳光爬进纱窗,洒落在菘蓝洁白无瑕的脸上时,菘蓝缓缓然睁开眼。
她的表情残留着几分哀莫,只因昨晚她又梦到少女时的悲惨遭遇,只是这次,不知道是时光久远还是怎么回事,她看不清男人身下的女孩那张绝望无助的脸。
“菘菘。”湘绣忽然踉跄着飞奔进来。
菘蓝敛了思绪,望着慌里慌张的湘绣。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她死了。”
“谁死了?”
湘绣镇定了情绪,这才有理有据的说出来:“昨天那个女孩,就是那个叫车雪的女孩,一大早,她的尸体就被发现,她死在皓镧庄园外面不远的一条僻静小道上。而且身上衣服凌乱,据说是被人侵害至死。”
菘蓝的表情瞬间石化。
湘绣小心翼翼的问:“菘菘,是不是你做的?”
菘蓝缓缓摇头。
湘绣就特别着急:“这可坏了,现在外面所有人都在偷偷议论,说是你报复了车雪。”
菘蓝呐呐道:“我虽然恨白珏和薄冰,我也很想报复他们。可是,车雪是无辜的,再则己所不欲,勿施于人。我又怎能把我的遭遇推给无辜的车雪呢?”
湘绣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。可是车雪已经死了,总得有人为她的死买单?不然谣言会一直对你不利?”
菘蓝抬头,目光在屋子里寻找,“薄夙呢?”
“薄爷听说了这件事,一大早就赶到案发现场了。”
菘蓝赶紧穿好外套,然后急匆匆的往外走。
她们来到案发现场时,薄夙看到菘蓝,立刻大踏步的走过来。
“蓝蓝,你怎么来了?”
菘蓝好奇的问他:“可抓到凶手?”
薄夙道:“几个醉酒的男人。”
菘蓝眼底射出一抹惊恐的光。
薄夙见势不妙,敏感的他已经猜到这件事是多年前菘蓝的悲剧重演,他体贴的抱着菘蓝,安抚道:“蓝蓝,这件事我来处理。你就别管了。”
菘蓝道:“薄夙,这件事有许多蹊跷。绝非酒鬼们即兴作案。”
薄夙道:“我知道。这是有人处心积虑的一场策划,试图把你我拉入这场舆论中。”
菘蓝倍感欣慰,薄夙的聪慧真正让人省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