邀请我们去参加他的婚礼。蓝蓝,你陪我去,好不?”
菘蓝神色黯然。
婚礼,她一直以来都渴望能有自己的婚礼,可是看来不会有了。
她本想拒绝,不忍心给自己失落的心添堵。可是看到薄夙憧憬期待的目光,她又动摇了。
“嗯。”她淡淡的点头。
薄沉结婚的时间很近,薄夙和菘蓝出席他们的婚礼,几年不见的薄沉,愈发历练成熟。
看到菘蓝,他愉悦的喊道:“颜书姐姐。”
薄夙敲了他后脑门,犀利的提醒他:“你得叫她嫂嫂。”
薄沉摸着后脑勺笑得如花般灿烂。阿谀奉承道:“哥,你可真是厉害啊,这辈子追着颜书姐姐跑,竟然也没能把她给弄丢了。小弟是真佩服你,那么有恒心和毅力。”
薄夙的手圈着菘蓝,笑道:“臭小子,我不围着你嫂子跑,还能跟谁跑?你小子以后结婚了也必须给我收心了,好好的经营家庭,一辈子不离不弃,白头到老。”
他说到白头到老时,菘蓝的情绪忽然崩溃。她眼底泛起无力的凄凉的泪花,为了不让人看出她的情绪,她甚至推开薄夙,仓促的说了声:“大厅太闷了,我去透透气。”
薄夙未看见菘蓝红红的眼睛。他只是觉得菘蓝身体不好,需要清新的空气。
可是薄沉却是将菘蓝的异常看在眼里,他呆了呆,然后找了借口追出去。
在一刻桂花树下,菘蓝哭成泪人。
薄沉递给她一张纸巾,关切的询问道:“颜书姐姐,是不是我哥欺负你了?为什么他说到白头到老的时候,你反应那么大?”
他很仗义道:“你放心,虽然他是我哥,但是我站你这边。我知道我哥的命是你救的,我决不允许我哥做对不起你的事情,如果他对你有二心,我绝对不轻饶他。”
意识到自己的能耐在薄夙面前就是不堪一击的蝼蚁,他立刻改口:“我告诉我妈,我妈帮你收拾他。”
菘蓝却立刻制止道:“薄沉,你别乱猜。你哥对我很好,他对感情很认真,很专一。”
薄沉就觉得奇怪了:“那你为什么要哭?”
菘蓝抹了眼泪,然后强势的把薄沉的手拉出来,跟他拉勾,叮嘱他:“薄沉,今天的事情不许告诉你哥。这是我们的秘密。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变。”
薄沉呆怔。他就这样被菘蓝封了嘴。
菘蓝做完这一切后,她转身就走了。
薄夙端着牛奶到处找她,看到菘蓝时他立刻迎了上来。他非常担忧道:“蓝蓝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?”
菘蓝摇摇头。
这时候薄沉追过来,看到薄夙,他怔了怔,脸上闪过一抹心虚。
薄夙皱眉,把牛奶递给菘蓝,道:“蓝蓝,你进去休息。我有话和薄沉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