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嗅到了味道一般,翻了个身,朝他怀里凑过来。
他看着怀中的人,心疼地抚摸着她的脸,低头轻轻吻了上去。
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响动。
“诺诺,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那家蛋糕,咱们今晚去看个电影吧?”
陶真自顾自地走进来,说完抬头,吓了一跳,沙发边蹲着一个男人。
她先是一愣,觉得男人有点眼熟,再反应过来,他好像刚刚在亲苏诺。
苏诺听到声音才悠悠转醒,睁眼的一瞬间反应过来,拿着抱枕呼上旁边人的脑袋,随后看了眼陶真,又看了眼抱枕下的人,好像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。
这时,余衍霖已经将抱枕从头上拿下。
陶真惊叹道:“衍霖哥,你怎么在这儿?”
苏诺一手挠着头,眼睛里还残留着刚睡醒的迷茫,“。。。邻居。一个人看恐怖片太吓人,就叫上他一起看。”
陶真白了她一眼:我信你个鬼,你看恐怖片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。
她呵呵干笑两声,走到冰箱门口,打算从里面拿出一瓶可乐压压惊。苏诺家的门密码和她家一样,她经常过来,从没料到会碰上这种状况。
打开冰箱,她险些以为自己看花了眼,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一些玻璃盒装着的成品菜,保鲜箱里码满了不认识的新鲜蔬菜水果。
反而是一向在她们家冰箱拥有统治地位的碳酸饮料,只有寥寥几瓶,放在角落。
她拿出一瓶,喝了一口,稍微冷静了一下,才开了口,“你们公司…福利真好哈!怪不得每年那么多人争破头皮都要进去。”
老板一日三餐送到家,周末还陪看电影,这工作上哪儿找去?
余衍霖笑了笑,接茬道:“这是诺诺的专属福利,别人没有的。”
陶真放下可乐,拿出几个盘子装好蛋糕。直到苏诺坐上餐桌,她才将人打量清楚,“你再晒黑点儿,就可以去当演员了。去演黑人,市场紧缺,行情好还工资高。”
苏诺伸出自己的胳膊,跟陶真比了比,果然黑了不少。以前每年夏天滑滑板,许怡清总是说她变成了小煤炭,但一到冬天便又会白回去。
陶真又问:“坐船会晕么?你连车都不爱坐,还得去船上呆那么久。”
余衍霖闻言也侧头看向苏诺。
“坐船跟车不一样,不吓人。不过我晕船挺严重的,所以在船上吃不下东西。”苏诺吃了口蛋糕,不太愿意回想船上的事,“你最近在忙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