谎之后,才继续说:“这是她咎由自取,想用这样的手段毁了我,没想到最后自己亲手毁了自己。”
她一直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双倍奉还的原则。
况且这件事上,她并没有对李怜华双倍奉还,只是让她自食恶果罢了。
正好也借助这件事,扫清她和南宫峤之间唯一的障碍。
她相信南宫峤的为人,但是奈何不了总有想倒贴的人,偏偏还有个生怕她心里不够堵的皇上插手。
她和南宫峤之间的事,是她们两个人结婚,那么多人插手做什么?
她很烦这种被约束的感觉,无比希望早点收复容城,她想念家乡。
南宫峤又问:“所以这事是她自己策划的?”
沈云清点点头。
“你们去后殿之后,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沈云清皱眉,似有不适。
南宫峤又有些慌了,“我们还是先吃点东西吧。”
等二人在厨房端了些热食回房间后,南宫峤将门关起来,耐心等着沈云清慢慢吃完。
而沈云清也的确是细嚼慢咽,似是在斟酌说辞,她手里拿着汤勺,缓慢搅动碗里的甜羹,喝了几口后便放下。
“她给那个武安将军下了药!”
南宫峤: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武安昨日最后一刻的发狂直至七窍流血死亡,谁看一眼都知道。
沈云清倒是不惊讶他是如何知道的。
她继续不紧不慢地说:“我喝的果酒里也有药!”
“什么?她竟敢在赵妃娘娘的殿里,使这种手段?可是你不是喝了那些果酒么?”
沈云清嘻嘻一笑:“我将我的酒跟她的酒换了,前面几杯我压根没喝进去,后面她来到我这边要劝我喝酒,我干脆就将自己的酒杯换给她了。”
“她那么喜欢给别人下药,不如让她喝自己下了药的酒,看看会有什么后果了……”
她见南宫峤依旧看着她,在等她继续说下去,便收回了笑容,将后面的事全部说出。
原来她和李怜华去了后殿之后,她便一直装酒醉头晕,任由李怜华七拐八拐,将她带到一处屋子里。
一进屋,李怜华就去脱她的衣裳,脱到一半,李怜华发觉有些不对劲,因为此时药效发作了。
她开始手脚软绵无力,然后瘫坐在地上,嘶吼道:“沈云清,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沈云清此时还算清醒,嘴角带笑地回了一句:“你给我下了什么我就还给你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