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出现幻觉,这才又重新进了书房。
她反手将书房的门“砰”地关上,倒是惹来了张国公的不满。
“那么大声做什么?吵了我下棋的思路!”张国公正捏着棋子举棋不定,颇为恼火地回头看了一眼张瑶。
“?”
张瑶一头雾水:“您棋艺不精,怎么还能赖到我身上来?”
张瑶也不客气,端来一张小矮凳,一屁股坐在他们面前看起了棋盘。
依着小时候在少年宫学过一阵围棋的可怜功底,张瑶也愣是看出了张国公如今正处于下风。
也不知李慕白是不是故意为之,每次张国公就要突围而出,便被李慕白迅速吃掉几颗棋子。
等到张国公围住了他时,他又不慌不忙地逃出半数,只留下几颗给张国公吃掉。
经过一番厮杀,棋盘上黑白子倒是没有太大差别。
张瑶仔细数了数,白子多出黑子十余颗,李慕白赢得并不多。
但张国公却很高兴:“人们常说荣亲王殿下精通棋艺,如今一见,也并不怎么样嘛!等我复盘一番,下次定能杀殿下个片甲不留!”
张瑶翻了个白眼,无辜望天状。
“那······就等着国公爷再约晚辈再战棋局了!”李慕白笑着应下邀约。
张国公满意摸着胡子:“你们谈,我去书桌那边坐坐。”
虽然赢了很高兴,但张国公也没有忘记男女有别,自己还是端正地坐在了书房内,一副“你们谈你们的话,我看我的书”的模样。
张瑶也不绕弯子,坐在张国公下棋的位置上,开门见山:“可有查到什么?”
“珍贵人在进宫前,出生于青县。长到六岁时并无异常,父母双亡后,无亲戚接济,又遇到饥荒年,差点儿饿死在地里,被邻居们发现。”
既然怀疑珍贵人,便直接从她的出身查起。
之后有邻居说自她醒来后,如同换了个人一般,不久后便带着幼弟搬离了青县。
“她还有个弟弟?”张瑶有些惊讶。
这熟悉的开局,可不正是穿越者会经历的事情吗?
一朝回魂,换了个性子,换个地方从头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