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他们两人的来往,张国公经过几次和李慕白的商讨大事后,逐渐了解了李慕白对张瑶的坚定之心,摆出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来。
再加上他们二人一男一女,在外实在不方便频繁见面,还是在自家院中比较稳妥。
“所以,现在你考虑得如何了?”李慕白借坡下驴,旧事重提。
张瑶抓着西山矿山图纸的手指一缩,抬眼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傻子,嘀咕了声:“呆子啊!”
见他还没反应,直接端茶送客,自己站起身来走回了房内。
留下一头雾水的李慕白,傻坐在院内,看着她消失的背影,陷入了沉思。
没过几日,为了参加公孙新府乔迁之喜,公孙老夫妇和公孙明带着几大车东西,从辽东老家赶到了京城。
公孙琅兴冲冲地跑上前接应祖父母,没成想,从车上下来一个她最不想见到的人:她的隔房堂姐,公孙玥。
公孙琅一顿,并未来得及上前行礼问安,公孙老爷面露不悦喝道:
“我还当琅儿跟着你母亲来京城中见了世面,自然懂了礼数,没想到还是这般的顽劣不堪。”
批评公孙琅的话语极重,公孙琅面上的表情差点儿没挂住,红了一双眼睛,求助似的看向了张瑶。
张瑶这会儿才回想起,当时公孙琅正是因为在家中,同这位公孙玥有了争执,才被罚了不准参加辽东诗会,被公孙舅母带着离家反省的。
那公孙玥面露得意的神色,张了张嘴道:“堂祖父言重了,玥儿自然不会同妹妹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。”
那神色,活脱脱一副小白花二代。
张瑶忍住了看向张琪的目光,赶紧上前解救公孙琅道:
“琅妹妹是许久不见外祖父母了,心中高兴,乍一见多日不见的亲人,一时忘记行礼问安也是有的。”
众人被她这一席话吸引了目光,张瑶这才施施然上前施礼道:“张瑶见过外祖父母,见过舅舅,见过堂姐。”
公孙琅和张琪连忙跟上行礼问安。
适才一脸不悦的公孙老爷,这会儿如获珍宝似的亲切问候道:“瑶儿长大了,同小时候不一样了!”
“女大十八变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