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一切赵颉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在林杏的关注下,他已经越来越尊重女性,并且游刃有余的处理生活中的任何变故。
但是当周宴与林杏互生情愫的事实就摆在赵颉面前的时候,赵颉还是控制不住双手颤抖。
“娘,师父。”赵颉除了这两个称呼,已经再说不出半个字来。
乌仁图雅紧随其后,见林杏与周宴如此,眸中划过几分了然,她双手抱胸,有些不太明白赵颉的反应。
在她看来,这是很正常的事情。
“赵颉。”林杏木然的推开周宴。
周宴只是蜻蜓点水的一吻,却也让她僵在原地,在听到赵颉的声音后才想到应当有所动作。
她无措的看着赵颉,想要与赵颉说着什么,又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。
铁的证据就摆在赵颉面前,她多说无益。
赵颉等了片刻,周宴与林杏并未有一人同他解释着什么。
二人好像都默认了他刚刚看到的一幕。
周宴有些仓皇的看了眼林杏,忽的夺门而逃。
林杏不满的看着周宴:“你在做什么?这件事情为何要这么早让赵颉知道?这对赵颉有什么好处?”
“好处就是,以后我们想要和你做什么,情难自禁的时候,就再也不用躲着他了。”
周宴这话说的自然无比:“这么久了,他不开情根,不代表我不开情根。”
“林杏,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,在你身边的不确定因素太多,你也很优秀,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属于我的东西……”
周宴忽的话锋一转,认真道:“林杏,不逼他一把,他永远不会明白我们两个的事情。”
周宴所说,其实全都一语中的。
乌仁图雅眼神中划过几分玩味:“世子殿下当真敢爱敢恨,乌仁图雅佩服。”
说着,她看向林夫人:“林夫人,既然你与世子殿下周身都没有什么可牵挂的,那就放心大胆的追求你的所爱即可。”
“在我们北羌,一个母亲需要先是她自己,再是一个母亲。”
乌仁图雅的话掷地有声。
还未待林杏细品,乌仁图雅就已经离开了。
周宴也不急着从林杏口中得出一个答案,今日他所做,不仅仅是告诉了赵颉,逼迫赵颉接受这一切,更是在向林杏强势宣告,她此生已经与周宴二字绑定。
坦白来讲,周宴并不觉得自己乃是一个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