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如何霍霍我们赵家人?我们可是哪里与你们结了深仇大恨?若是与我师父有过节,那便去寻我师父,在这里欺负我娘一个弱女子?倒是你们的本事了?”
赵颉今日的怼人技能拉至了满点,乌仁图雅本是在屏风后坐着,听到外头的动静也冲了出来,乌木昨日又给她做了一条新的骨鞭,比周客手中这鞭子好的不知道哪里去。
她的手按在腰间,同样挡在林杏身前:“好歹我也是绽芳华的主顾了,林夫人的为人我自然是清楚的,要是有人闹事,惹得林夫人与赵颉不快,绽芳华出了什么幺蛾子,就别怪我这鞭子不长眼睛了。”
乌仁图雅的鞭子先周客一步抽出,周客眼神一凛,旁人可能不清楚,但是周客最是明白,他们习鞭之人,鞭子早就在出手的那一瞬间分了高低等,他手中的鞭子虽然厉害,可与乌仁图雅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。
他的气势弱了几分,看着林杏道:“我儿与你家赵颉乃是好友,你们就是这样对他的?”
第二百二十章周邈惨了
“若是其中有什么误会,你大可以告知我,好歹你之前也在我侯府小住过,我儿周宴也是你们的好友,你们就这样对待他的弟弟?”周客指着门外的周邈道,“到底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摩擦?你们要一群人欺负他一个,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尽洋相。”
“想不到侯爷还清楚世子殿下乃是您的儿子,看您偏心的模样,我还当世子殿下并非您亲生的呢!”乌仁图雅掩唇,“虽然我才到京城,但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还是清楚的,周邈好歹也要及冠了吧?难道还要将您搬出来?这未免也太不像话了吧?”
“怎么赵颉与周邈年纪相差的不大,做事却如此的不着调。”乌仁图雅摇头,一番话成功将周客激怒。
纵使乌仁图雅手中的鞭子再厉害又能怎么样?
周客心想,好歹自己也是堂堂侯爷!
就不信乌仁图雅不忌惮!
周客扬起鞭子,猛地就要朝乌仁图雅抽去,赵颉见状,心道不好,连忙拔剑挡在乌仁图雅面前。
还未待骨鞭落下,就已有火花闪现。
乃是乌木将那骨鞭又打了回去,他面色不虞,看向周客的眼神不断散发着危险的意味。
“你敢伤我的妹妹?”乌木眼神阴鸷,一脚踹在周客的胸口,周客不查,竟生生从绽芳华内摔了出去。
“爹!”
周邈浑身激动,瞧见周客被打出来,竟然生生挣脱了穴位的禁锢,冲上前来将周客扶起来。
他恨恨的向后看去。
“你是谁?难道不清楚我爹是当今侯爷吗?你当众之下打了他,难道就不怕死吗?”
乌木闻言,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话:“我打他,那是因为他要打我的妹妹,我为什么要怕死?难道侯爷就能够不由分说的伤害我的妹妹了?”
乌木眼神中带着怒意:“他是当今侯爷,我妹妹还是北羌最受疼爱的公主。”
“什么?”周邈瞳孔放大,想起来乌仁图雅阔绰的出手和承鱼节前后出现的频率,纵使他还想要说些什么,也不得不承认,周客这是惹上大祸事了。
周客不过是一个空头侯爷,唯有一个侯爷的空名爵位能够唬人,他如何能与现在风头正盛的北羌抗衡。
“现在是在大周境内,我们兄妹不在此处惹出什么岔子,但今日之事,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,若是给不了,那我就去寻陛下,看看你们大周国的殿下究竟是不是个能够明辨是非的人。”
乌木勾唇,话中的威胁意味难以忽视。
周客眼神中带着几分忌惮,他本来就与当今陛下有所过节,若是乌木兄妹当真告到了陛下前面,他岂不是要直接折在那里?
乌木既然想要一个说法,那么想必是要他来道歉了。
思来想去,周客扶着周邈站起来道:“原来是北羌的乌仁兄妹,是老夫眼拙,不识得了,这件事是老夫的错,老夫为公主赔罪……”
“瞎了你的眼,我乌木哥哥才不是乌仁图索那个莽夫。”乌仁图雅一声厉喝,周客面上挂不住,玄武大街的人流量本来就多,他在京城这么多年,谁不清楚他就是侯爷?
堂堂侯爷在玄武大街被一个小姑娘呼来喝去,说出去让他的面子往哪搁?
但是偏偏这两位又都是北羌的贵客,他暂且还不能够生气。
周客只能忍了忍,继续道:“乌木图索殿下,乌仁图雅公主,还请原谅老夫的鲁莽,老夫护儿心切,这才酿下大错,还请公主和殿下不要追究老夫的错,京城中酒楼味道不错,殿下和公主若是想要去酒楼用膳,可以报上老夫的名字,就当是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