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杏话音未落,眼见范云台又要给自己斟上一杯,连忙将酒杯举起。
“这精酿的葡萄酒后劲极大,就算是周宴也不敢你这个喝法,照你这样,没两杯就醉了。”
林杏摇摇头,只给范云台倒了半杯:“我给你倒,你慢慢喝。”
“你这样就有些扫兴了,林杏。”范云台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,“我跟着楼明灿做事的时候,楼明灿的手下皆可由我差遣,如今楼明灿死了,他的手下也做鸟兽散,我号召不了任何人,他们更是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,转而为楼明岩卖命。”
“是我把一切都想象得太简单了。”
范云台颊边已经染上两簇红云,她看向林杏:“你做的事情,我做不到,这件事我承认了。”
范云台看着林杏的眼中多了几分艳羡:“真羡慕你,想要做什么事情都能够成功。”
说罢,范云台便醉倒在了林杏的手边,任凭林杏怎么摇晃也醒不过来。
林杏头疼不已,她将范云台灌醉乃是想要从范云台口中问出一些有关于系统的事情。
然而她还不知道从何开口,范云台就已经自行躺下了。
二王子府。
楼明岩抿了一口热茶:“都查探清楚了吗?”
“回殿下的话,都调查清楚了,血迹一路蔓延至云善寺内,云善寺乃是闻人白所建,如今几人应当都是在其中休息着。”羽涅恭敬道,“殿下,不如我们趁着今夜他们身受重伤,夜袭此处如何?”
“准。”楼明岩将茶一饮而尽,茶杯重重的搁在桌案之上。
无数府兵倾巢而出,约莫有几百上千人的队伍不动声色的包围了云善寺。
羽涅位于最前方,他神色张狂,在夜色中,猛地发出一声哨声。
瞬间,无数手持冷兵器的府兵冲入云善寺中,将云善寺围得严严实实。
住持定定的立在云善寺门前,冷声道:“为何寺门前闹出如此大阵仗?你们便是不怕冲撞了神佛吗?云善寺从未招惹过任何势力,王上也已允准云善寺的特殊,你们在此私动兵马,就不怕王上怪罪吗?”
“私动兵马的罪名我认,那你们若是窝藏罪犯呢?”楼明岩冷笑。
“云善寺内不会有罪犯,殿下放心,我们皆可随您查验。”住持道,“只是不知道殿下担不担得起今日你鲁莽行动的罪名了。”
楼明岩只觉得这话是在赤裸裸的威胁他,他冷哼一声,推开住持,正要带着兵马朝里面走去,方才来到后院,无数僧人被惊动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