睁眼看到一张扭曲脸,有了一瞬间的怔楞。很快她的大脑归为,想起来自己穿越了嫁人了。
这是她的丑相公。
看他的脸不只是扭曲而且涨成了紫色。似乎想对着窗外喊出声音。
“你怎么了?”她想是不是他忽然病情加重窒息了。
“帮我喊侍卫进来。”他咬着牙关像是控制着什么。
沈晚卿福至心灵,明白了,“你是要如厕?”
凤千绝闭上眼,无比绝望难堪地点头。
平时贴身侍卫在房里值夜。
“是小解还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小的她就帮他那夜壶。
大的她可以抱他去净房,作为顶级军队的医学家,她的武力值也很高。
凤千绝没想到她不是立马帮他喊人进来,而是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不过他还是回道:“小解。”
然后他听到她下床的声音,难不成是出去喊人?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她已经掀开了被子。
他睁开眼,就看到夜壶放在了他双腿中间,她似乎有些犹豫,但还是有些脸红得伸手帮他放了进去。
因为难为情他已经憋了许久,此时也顾不得要脸了,也就释放了出来。
沈晚卿将夜壶放好,迅速地躺好睡觉,她这还是第一次触摸那东西。
二人都有默契地没有说话。
第二日,天刚蒙蒙亮,沈晚卿还在梦里,就听到窗外丫头们的声音。
“这房里一夜没有动静,不会是死了吧。”
“你忘了?昨日成亲了,那房里不只是那个快死的怪物了,还有个白痴呢。”
“呵呵还真是绝配,也不知道他们洞房花烛了没有。”
“不如我们打赌,赌输的人接下来五天进去给那个怪物擦屎擦尿。”
“那我可不赌,这几日本就该你去。小心他发狂杀了你!”
“真是烦,还不快死,赖在这世上做什么,真是浪费粮食。害的我们无法去别处当差。”
窗外的谈话还在继续,沈晚卿愤怒地睁开眼,看看旁边躺着的人。
他每日都活在这样的侮辱之中吗?这王府是他的家,不该是处处都温馨和关怀吗?
要不是管家之人的有意纵容,这些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