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个人想去拿。
“碰——”
喝得一身酒气的张松,用力捶打着桌子,表情十分狰狞,鼻孔喷出一团又一团的热气,整个脸涨成红烧猪头状。
“去给他拿来!”本来躲在后厨的管事也没办法,出来朝伙计们叫了一声。
骆犇端正着身子坐在酒楼大厅的角落,无声的打量着这地方。
卫生不到位,仅是一楼大厅,充当着酒楼门面的位置,桌椅摆放尤为零散,桌子上稍微干净整洁,地面上却散落着食物残渣;人心涣散,管事能力不足,伙计敢在酒楼里公然谈论老板,员工一心想要推卸责任,却忽略了其他客人。
骆犇的茶水等了半刻钟,竟是没有上来。
他伸手招来其中一个伙计,那人不耐烦的走过来。
“我点的茶水呢?”
“什么茶水!我们酒楼要点三个大菜才能上菜!”
骆犇语噎,这种做法是生意繁忙,且不缺少大客人的大型酒楼才有,可飘香楼有达到其中一点?
“冯家……我说啊,那死婆娘!我就知道……”
喝醉了酒的张松两人,突然在背后大声的叫起来。
“干什么呢!有酒喝就不错了,嚷嚷个屁啊!”不多时,就看见管事从里面出来,指着正中心的两人大骂,看来这管事的并没有离开,只是躲在远处避开张松和吴甲。
骆犇在心中记下一个笔记:与张松吴甲有关系的那个马家人,能控制飘香楼管事。
冯家?是我想的那个青石巷冯家吗?
可张松两人究竟对冯家的哪一位人物有意见,而这位人物又会和马家人有什么关系?
骆犇虽然极其讨厌飘香楼这个破地方,但还是又等了一会儿,看看那边的狗嘴里还能不能吐出象牙。不过,张松和吴甲被管事的骂了后,也就晕晕沉沉的倒在桌子上。
见飘香楼无人搭理自己这个客人,骆犇也不想在这浪费时间,起身离开,去夫子庙找邹碧婵。
这个时候,夫子庙门店的人潮也已经消散了,私塾里的学子和教书的夫子,都已经回去温习功课与教书育人。
邹碧婵看见骆犇站在门店外不远处,跟兰花表姨说了声,跑了出去。
听完骆犇给出的猜测,邹碧婵想了想与冯家每个人的恩怨,冯寡妇母子图谋不轨,冯圆圆怀恨在心,好似都是极其符合的人选。
骆犇挑眉,“有没有城府极深,又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