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人在外买药,一人在她身边投毒,日积月累下,即便我义姐被毒药毒死,也无人发现。为永绝后患,我们栽赃到义姐家的……”
夫子庙。
忙碌的午休过后,住在离小店附近的学子、夫子,重新回去上课,邹碧婵忙让兰花表姨先去休息。
兰花表姨刚去后面的小隔间躺下,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呼。
兰花表姨披着件衣服就跑出来,只见两个穿着皂衣的高个子将邹碧婵围着,情急之下,操起手边的的扫帚就想打过去。
其中一个长眉毛的看见,拉着同伴忙躲向一边。
长眉毛指着兰花表姨骂道:“你是何人!胆大包天,妨碍公务!拿下!”
邹碧婵挡在兰花表姨前面,“你们有事找我就好,我姨只是护子心切,这些东西拿去请两位喝些茶水,压压惊。”
邹碧婵从荷包里捏出碎银子,塞到他们手中。
长眉毛立马由阴转晴,将碎银子放在嘴边咬了一下,脸上的笑容根本无法掩饰。
“那就请邹娘子与我们走一趟吧!”
“碧婵,你去哪儿?”
兰花表姨拉住邹碧婵的衣角,眼神隐晦的看向后门。
快往那边跑啊!
“表姨,我没事,只是被传过去问话。”
邹碧婵握住她的手,略微有些冰凉柔软触碰,兰花表姨的眼神清明了几分,是啊,如果真的犯了事,皂衣小吏也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。
长眉毛拿人手短,吃人嘴软,也替着解释道:“不久前,有一农妇投案自首,这种要事我不敢多言,但邹娘子当真只是被传过去问话。”
问话?说的比唱的还好听。
兰花表姨还能不知道这些贪钱的小吏,人一旦被带走,家底都要掏空。
兰花表姨从自己的荷包,拿出这个月的工钱。
店里最近太过繁忙,她都还没来得及将工钱拿回娘家上交。
兰花表姨问道:“两位大人可知道犯的是何事?我家碧婵,这几个月都在家中忙着生意,哪里能去给别人作证,你们可不要诓骗我老眼昏花。”
长眉毛将银钱塞到口袋,眼睛上面的眉毛,乐成一根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