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这话,苏晋想到了什么,摇摇头敛下眸子:“百姓无罪之身怎可奴役。”
“那有什么不能的,”王丰哲无法无天的拍着膝盖,而后他将视线落到苏晋身上得意又轻视道。
“当初,你死清高不愿给我谋事,爷还不是一纸卖身契给你治的服服帖帖,你说爷有了你那纸卖身契,你能跑去哪谁敢要你。”
“也就是你本事多,会画个画讨了月妍的欢喜,打发你到了倚绮院画画。”
“爷也看你画的美人都不差,月妍又跟爷求你的卖身契,爷才还的。”
“这放过你吧,你还跑不动了,还不是被爷这里锦衣玉食的日子迷住了。”
“现在是不是怕爷不给你闲饭吃,哪天连你的画都看不上赶你走,又回心转意给爷做起事来了。”
“国舅爷说的是,属下确实迷上了国舅爷的东西,不舍走了。”
苏晋身姿站的笔直声音带笑,眼角也有微笑的弧度,似真心实意发出的感叹。
他语气轻轻像在说着寻常物件,可不轻易发现的是苏晋话中埋藏的野心。
王丰哲只顾得意,哪里去看苏晋的人,又哪里会想到苏晋话中的另一层意思,他继续洋洋自得。
“卖身契吗,给那些人都来一份,有了这东西谁敢说一个不字。”
“国舅爷,您曲解了属下话中的意思,既然人力是狱中囚徒都不可能全力以赴的东西,如何让自由身的百姓去赴全力。”
“矿山开采不是一朝一夕,又怎么能做到给全部的百姓拘上一层枷锁,还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劳动。”
“这若惹了民怨,您会遭到御史弹劾的,稳妥的法子是花钱请工。”
“花钱,那还有利可图吗,”王丰哲诧异,腾坐直了身子。
他就没做过花钱请人的事。
苏晋:“国舅爷认真想想,矿山带来的财富和请大批百姓帮忙开采仅付的一点点余钱,哪个值。”
“百姓有了营收,那是真金白银的到自己的口袋里,尽的力也是大于牢狱中罪犯的。”
“去年雨水多,大片田地受到雨水的侵入让禾苗遭到了泡损,一片田至少损失三分之一的粮食。”
“若国舅爷借着矿山这个朝廷重视的开采工程,给大批百姓有了收入营生度过了去年颗粒少收的灾年,自然得朝臣夸赞。
“而且这是朝廷的工程,百姓的工钱也会从国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