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抱着你。”
傅京衍:“?”
“倒也不必。”
傅京衍把她重新摁在腿上,顿了顿又觉得不能放过这个占便宜的时机,“下次你抱。”
“……”
这次薄枝僵硬着不动了,像个雕塑似的坐在他怀里,傅京衍轻轻笑了一声才说:“六岁那年我跟外婆住在临川。”
聪明人总是能用一句话解释清楚整件事。
临川就是最容易受灾的地区。
“最后我是一个人从那里走出来的,所以没必要去做那些无意义的实验,更没必要去体验所谓天灾带来的恐惧。”
傅京衍平静的说:“因为我永远跟地震和解不了。”
月光照在他侧脸上,薄枝望着他冷白透明的侧脸,精雕玉琢像艺术品,细润又雅致。
傅家从蓝城搬过来时候特地来拜访了薄家。
薄岚是个极其爱面子的优雅美妇人,得知贵客要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唯一的人生败笔——薄枝枝。
赶走,免得让她在贵客面前丢了面子。
薄枝委屈,噘着小嘴,睁着漂亮的稚圆大眼睛的问:“妈妈,我不是你最心爱的漂亮小棉袄吗?”
“漂亮,”薄岚向来实话实说,“但不心爱。”
身为蓝城第一美人,女儿自然随了她的颜,就是性子长歪了。
薄枝:“呜呜……”
假哭显然没用,薄岚拎着她就丢出门外,让她上别人家哭去。
不过薄枝转头就钻着狗洞又爬回来了,浑身黑乎乎的趴在房梁上偷听。
丢人的显然不止薄枝一个,她爸爸跟她也也不相上下。
薄雍睁着圆圆的桃花眼,单纯又爽朗的笑:“没想到傅兄对我情深根种,一搬来宜城就打算跟我住一起。”
他的傅兄显然慌得一批,“情、情深根种?”
我老婆还在,你可不要乱说啊!
两位优雅至极的美妇人:“……”
薄雍沉默片刻,“对叭起,情深义重。”
“……”
那瞬间,傅兄差点把自己cpu干烧了。
“其实,我们搬来这里还有一个原因……”傅夫人笑的温雅,转头看向薄岚,“阿岚,我听说你有个女儿叫枝枝?”
薄岚为了维持最后的颜面,演技称得上天衣无缝,“谁?枝枝是谁?”
“……”
“麻麻……”薄枝在房梁上差点委屈的哭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