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傲慢的视线落在衣衫不整的傅京衍身上,薄唇冷冷吐出最后四个字:
“出来挨揍。”
“……”
薄槿嗓音是好听的温润音,却冰冷的刺骨,仿佛江南的水结了冰。
“生理期不能进行性行为我以为是每个人都知道的常识,还是说全球思想进化的过程中独独遗漏了你?”
大概是第一个用这种语气对傅京衍说话的。
毕竟这位太子爷的智商从小一骑绝尘,这还是第一个说他脑子不好使的。
傅京衍当初的傲慢程度并不亚于薄槿,如今却是听了却是连脸色都没变。
他松了口气,指尖磨磨怀中少女潮湿泛红的脸颊。
带着劫后余生的叹息:“薄枝枝,你吓死我了。”
薄枝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,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腰。
傅京衍看了心都软的一塌糊涂,知道她从小生理期就疼,在床上来回打滚的疼,嗷嗷大哭的让他几度以为薄夫人真舍得下手打她了。
那时高冷的少年放下笔,不耐烦的敲开她的门。
“哭什么?吵死了。”
眼泪汪汪的少女弯着腰打开门,泪珠包在漂亮的桃花眼里,小奶音哽咽的人心碎:
“傅、傅京衍,我要死啦……”
最后少年半蹲在床边,一边帮她揉小肚子,一边喂她喝鸡蛋糖水。
清冷细致又耐心。
“装什么?”薄槿冷声问。
在他的角度看来,那就是傅京衍这老狐狸玩的太花,所以把他妹妹玩出事了来找他收拾烂摊子。
毕竟床上那一滩血迹,都不用医生过来,是个人都知道薄枝生理期来了。
结果傅京衍面色如常的说:“我没看到。”
他太紧张了,压根没注意到。
沉默半晌,薄槿说:“是我的问题。”
“我不应该建议你去看看脑子,应该建议你去看看眼睛。”
“……”
傅京衍抬起凤眸,“我们没做,你不用字字夹枪带棍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心疼妹妹呢。”
一句话,成功让薄槿眉头皱起。
他扫过靠在傅京衍怀里像只不会爬行的软骨动物般的所谓妹妹,最后冷冷吐出两个字:
“笑话。”
傅京衍也懒得跟他多说。
“怎么能让她好受点儿,喝点热水?”
薄槿将听诊器放回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