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懒洋洋道,“我警告你,没有下次。”
姜梨迷惑了,“什么?”
显然犯了错还不自知的模样,无辜的抬眸看他。
沈庭澜是该生气的,但他该死的觉得有点纯的勾人。
“你说呢?”沈庭澜不轻不重捏住她的下巴。
“在我们的事没解决之前,你要是再敢出来找其他男人。”
沈庭澜低眸,修长手指插进她的长发。
似笑非笑,“我不介意弄死他,再弄死你。”
总之一对狗男女谁也别想活。
沈庭澜长眸闪烁着幽暗的光,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薄枝都忍不住嘶了一声,“你的疯狗兄弟还挺凶残,都要吓到我的小姜梨了。”
傅京衍没空管自己的疯狗兄弟,只抓了个重点,“你的?”
“……”
薄枝:“那不然还能是你的?”
傅京衍:“……”
仰头喝了口酒,又败了。
薄枝问他,“动不动就弄死的,你们男人都这样?”
面对薄枝质问的神情。
傅京衍悠悠看了眼沈庭澜那边,觉得这些都是小儿科。
弄死什么的,有什么意思。
要有人勾搭他的薄枝枝,起码要折磨的跪地求饶,再弄死。
然而男人一张口就是——
“什么弄不弄死的,我只是未婚妻手无缚鸡之力的未婚夫,哪做得了这么凶残的活,不合适不合适。”
薄枝:“?”
你最好是。
薄枝有点好奇,“那如果我跟人跑了,你会怎么办?”
傅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