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枝没听懂。
她说:“我也爱你呀。”
傅京衍:“……”
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哭笑不得。
薄枝游过去拿了自己的小毛巾,又一把塞给他,语气果断又可爱,“不做其他,就做耳朵。”
傅京衍:“……”
服了。
谁要在这时候给她做耳朵啊。
但对上她湿漉漉的眉眼,洗干净的小脸被蒸出粉润的色泽,撒了珍珠粉一样清透。
傅京衍又妥协了。
薄枝枝在浴缸里玩着水。
男人背靠着浴缸坐下,深灰色薄衫沾了水,曲着一条修长笔直的腿,手指握着毛巾折来折去。
最后薄枝洗过澡,围上雪白浴巾。
傅京衍把折好的耳朵卷着头发盖在她头顶。
两圈毛巾盖在耳边,露出一点白皙的耳尖,薄枝好奇望着镜子:“这是什么耳朵?”
傅京衍手残,也不知道这俩轮胎是什么玩意儿,便胡扯了一句,“羊耳朵。”
薄枝信了。
深信不疑。
以至于傅京衍就是去冲个澡的功夫,就听到她在门外围着浴巾满屋子的跑。
扯着一口小奶嗓叫:“咩~咩咩咩~”
傅京衍:“。”
傅京衍:“…………”
匆忙洗过澡的后,傅京衍就忍无可忍的把她拎起来。
“别叫了,小祖宗。”
“一会儿该有人敲门问我上哪抓了只小羊羔来了。”
薄枝望着湿蓝发性感的男人,眼眸都亮了起来,“咩~~~”
傅京衍:“……”
他当场决定去找醒酒茶。
弄醒她。
受不了了。
否则今晚得被这咩咩咩的小祖宗给折腾死。
男人裹着深灰色的浴袍出门,在前台几乎要喘不过气的目光中终于要到了醒酒茶。
“呦,做人了?”
沈庭澜坐在大厅里翘着二郎腿喝薄荷青柠汁,正巧看了个热闹。
“我还以为你要趁着薄枝枝喝醉,当个禽兽呢。”
傅京衍等着服务生的功夫,清冷倚在前台看向沈庭澜。
也模仿着他的语调:“呦,洗干净了,不是沙狗了。”
沙狗,傻狗。
沈庭澜眯了眯长眸,“你骂谁呢?”
傅京衍懒得与他争辩,降维式打击没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