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惊叫,吓得惊慌失措着将蛇抛开,转身就跑,才跑了两步,又有一条蛇落下来,落在她的左肩上,
“啊——”
又是一声,原地跳了再下,好不容易把肩上的蛇抖落,又跑了两步,感觉到头上又有什么落下,而且还在蠕动,
“啊——”
这回叫得更大声了,又跳着将蛇甩下来,还没等她松口气,旁边又有条蛇飞一般的落在她的身侧。
“啊——,呜呜!”
这回刘静终于忍不住哭了,甩下刚才采的药死命的往山下跑,其间还摔了两跤,顾不得痛,爬起来又跑,又摔,起来又跑。
直到身影消失在这片林间,刚才落蛇的地方从一棵大树背面,走出一个小女娃,指着树上道:
“五哥,你也太不行了,竟然丢偏了。”
花君行像猴子般从树上滑下来,脸上有些心虚,但还是死鸭了嘴硬的狡辩:
“我才没有丢偏呢,我故意丢那娘们腰间的,要不是我那一下,那娘们还不会哭呢!”
“得了吧,前面三条蛇才是关键。”
说话间从另外两棵树上又下来了两个娃,分别是花君平花君安。
花君安下来第一件事就是对着小妹竖起大拇指,夸道:“尤其是小妹,第一条丢得太准了。”
“那是,我可是天才。”
话音落,旁边传来一道男声,
“天才,我看是头顶望天的蠢才吧?”
这是谁说话,四小娃回头一看,大声惊呼,“离爷爷!”
离老自炎战第二天到丽市,他就十万火急的把手上的东西丢出去了,紧赶慢赶的想追上炎婉他们回来的脚步,不想人家跑得太快,还是没追上。
这不,刚从车子上面下来,走了这条近道回家,打算给自家老婆子一个惊喜,不想,惊喜没给,惊吓倒看到了。
这四娃一个比一个胆子大,变着法子吓人,拿着蛇朝人家姑娘身上丢,吓得人家姑娘差点没晕。
造孽噢!
如今人家姑娘走了,也该他出场了,于是站了出来,
“喊爷爷没用,说,为什么这么整人。”
花君行站了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