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不堪,乡府就这么七八个当差的,从昨日一直忙到今日,也是一肚子怨气,但是看到这些可怜的人他们除了同情别无他法。
“兴许他们昨日得了手就出镇子了呢,我们昨日可是把镇子都翻遍了,拿着画像问了许多的人,都没有人见过,这镇子不能一直封着,昨日好多人都有意见,差点就闹起来了,亭长说了,今日午时就解封,只能另外想法子了。”
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好消息,若是解封,没出去的贼人肯定就趁机混出去了,但是乡府有乡府的难处,这么多的人困在镇上,确实不是个事。
方氏婆媳俩又哭了起来。有妇人干脆嚎啕大哭,“天哪,我不活了,这让我怎么活啊。”
衙门没有办法,几人待在衙门于事无补,趁着这会儿还没有解封,决定拿着画像再在四处找找。
决定好之后,大家开始分头行动,知道镇子出了事,今日镇子上的原住户出门的甚少,他们在住人的巷子里到处看,却人都看不见几个,总不能跟官差一样去人家住处搜吧。
大家都有些沮丧。
“这人不出来有画像也没有用啊,大家都说没有见过。”
“肯定是抓了人以后藏到哪处呢,春晓,如今怎么办?”
春晓也是一筹莫展,这跟之前的严棋不一样,那会儿他们虽然被拐,但是在云州露了面,如今这人不露面要如何去找,这次怕真的要悬了,自古被拐要找到就是一个难题,现代如此,古代就更加了,她颓败的摇了摇头,“爹,我如今也没有什么好办法。”
几人都叹着气,如今方氏婆媳两颇受打击,严柄发便让他们在客栈等消息,这若是没消息,怕是两人又要再受一次大打击,这可如何是好。
几人找不到人,又想不到好办法,只能漫无目的在街上走。
突然,一辆马车从春晓跟前驶过去,春晓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赶车的人,这镇上的有钱人还不少,昨日看到了马车,今日又看到了马车。
等等,她脑子里电光火石,转身看向那辆走远的马车。
几人见她停下了,纷纷看向她,“春晓,你怎么了,怎么不走了。”
书文见她看着前头的方向,“姑姑,你是还想去府衙吗。”
“大哥,那个赶马车的人脸上有个大痦子。”
严大山不明所以,“大痦子怎么了?”虽说脸上长痦子是容易遭人笑话,但是如今可不是时候。
春晓想追上去,却被后头的大河拉住了,“春晓,你不会看到人家长痦子还想追上去瞧一瞧吧,如今真不是时候。”
“二哥,你想什么呢,当初严棋被拐的时候,我问过二牛,二牛说抓他们的人里面有一个人脸上就长着大痦子,而且也是赶的马车。”
几人一听都是一震,如今不管是不是巧合他们都要跟过去看一看了。
“人家赶着马车走的快,我们追不上怎么办。”真是让人着急。
“二叔,你看,这地上有车轮子印,咱们跟着轮子印找,兴许能找到。”
“怀天说得对,咱们跟着车印子去看一看,看一看总不犯错,兴许能有线索呢。”春晓心里有预感,这回多少有关联的。
几人跟着车轮印子到了一条很深的巷子,印子在一个后院戛然而止。
“进不去,怎么办,要不要找官差来帮忙。”书文问。
“那肯定不成,如今没凭没证的怎么搜人家院子,这处昨日肯定搜过了,万一是巧合呢。”
“巧合的话咱们赔银子就是了,人家知道我们找孩子肯定也会同情一二的,我觉得还是找官兵吧。”
“咱先看看再说。”几人围着宅子转了一圈,“后头有个院子,我翻过去看看。”严大山想找看有没有石头之类的垫脚。
“爹,我去吧。”杨怀天看了看院墙,这个高度,应该是可以翻过去的。
春晓拉住了他,“你可别胡来,私闯民宅是犯法的。”春晓看了看边上的一户人家,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,“你们可别轻举妄动,书文,你跟我来,你们先在这处守着。”
春晓带着书文到了隔壁的一处院子,敲了敲后院的门,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妇人,看到他们很是好奇,“姑娘,你们找谁。”
春晓笑了笑,“嫂子,我们不找谁,是这样的,我这外甥调皮,玩的时候把一块玉搞不见了,他说他可能是不小心甩到隔壁院子了,那玉是他跟人家姑娘的定亲玉,丢了亲事就怕没了,这我们也不确定在不在那边,便想着能不能借您的屋顶往那院子里看一看,若是有,我们才好登门。”说着,她从荷包里掏了一两银子放到了那妇人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