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渔冷冷道:“我听《大悲咒》。”
乌姝脚步一停,旋即闷笑:“好品味,我要跟你多学学。”
越渔轻哼了声,顺手拿出耳机,塞进自己的耳朵里,半点没有要分一个给乌姝的意思。
乌姝也不恼,就在她身边坐下,单手支着腮,笑眯眯的看她听歌。
……
这就有些离谱,为什么会有人用、眼、睛,看着另一个人听歌?
你看你嘛呢!!
越渔很暴躁,她在系统一个劲的安抚下,勉强压下炸开的毛,努力用平常的语气问道:“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乌姝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么问,闻言笑容不变,反问道:“这句话应该是由我来问吧?”
越渔一愣:“嗯?”
乌姝抬起手,捧住越渔的小脸,手指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缓缓摩挲,目光深深道:“你不是爱着我的吗?那又为什么要想法设法的支开我?小渔……你究竟想做什么?”
越渔:“……”
乌姝:“你在害怕?”
越渔结结巴巴:“没、没有!”
乌姝莞尔,身体前倾,脑袋与越渔的额头抵在一起,出声哄道:“别怕,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你只是年纪小,不懂事,喜欢贪玩而已,等到三分钟热度过去,你最终还是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爱你的人。”
越渔不敢吱声,安静的像是翻着白肚皮的鱼,在水里一动不动。
乌姝不在意,蜻蜓点水的轻吻她的唇,旋即松开手,意味深长道:“外卖快到了,我去做晚饭,你这么喜欢吃火锅,等会可要多吃点。”
越渔没听懂,懵懵的点头。
等吃饱喝足洗白白、被推倒在床时,她才醒悟了乌姝这句话的意思——多吃点才有体力做运动。
连着两晚夜夜笙歌,越渔第二天的腰都是软的。
乌姝在其他地方好说话,偏偏在床上霸道的很,变着花样折腾她就算了,还喜欢在她神志不清时、逗她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,以至于越渔事后都没脸回忆。
然而乌姝好像乐于见到她恼羞成怒的样子,一见她醒了,便拖长着声音,语气甜腻道:“老婆昨晚好乖,不用我教就知道说什么来求饶,我好喜欢乖乖的老婆,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?”
越渔听的心尖一颤,生怕她兴头上来真的要做,慌忙道:“不好!我要去上班!”
“嗯?”乌姝蹭蹭她的脸,漫不经心道:“可你今天不是周休吗?上什么班?”
谎言被戳破,越渔只能改口:“难得休息一天,我、我们出去玩,也比在床上厮混好吧?”
乌姝装作思考的样子:“这个嘛……”
越渔眼巴巴的看她,为了现在的安全,不惜拆东墙补西墙:“一天的时间长着呢,我们白天出去玩,晚上再回来做嘛,好不好?”
乌姝本来就在逗她,见她都跟自己撒娇了,便捏捏她的小嫩脸,笑道:“好,都听老婆的。”
什么也不知道的越渔以为是自救成功,不由狠狠松口气,挣扎着要下床。
她没点自知之明,嫩生生的脚尖刚踩到拖鞋,还没站稳,遍布痕迹的小腿便酸软无力,险些摔倒。
关键时刻,还是一直盯着她的乌姝伸手,将她揽入怀里:“你确定要出门?我怎么看你走路都辛苦?”
在家待着是危险。
在外面仅仅是辛苦。
越渔看的很清楚,回答的也很坚定:“再辛苦我也要出去!”
“好吧……那我帮你穿衣服。”乌姝拗不过她,只能惩罚性的亲吻她的脸,结果因为越渔的小脸太过嫩滑,她没忍住的轻轻一咬,像咬个汁水饱满的水果般,把老婆咬的娇呼一声,泪眼汪汪。
看着少女脸上浅浅的牙印,乌姝轻咳了声,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:“你今天想穿什么衣服?黑丝还是白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