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微微点头:“有修真者来到我们这里,按理说是要送上厚礼的。”
“花火连三十亿的遗产税都拿不出来,哪有钱请供奉?”
“那一定是她父亲给她派来的人,哎,有个好爸爸可真好命啊。”
“花火也是个修真者吧?现在可以确定她的强弱吗?”
“她怎么不早说自己是修真者呢,对待她的政策不太合适。如果有个修真者加入我们的军队,这对敌方士气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打击啊!”
皇宫中议论纷纷,在距离皇宫大门几百米的敌方,当事人正在专心的修炼。
一楼是烧烤店,二楼是火锅店,三楼是茶室,四楼是舅舅的卧室和书房,五楼是花火的卧室和书房。
羯布罗香穿了一件白色的短夹克,夹克胸前横着绣上一排排的珍珠,衬的他肤白如雪,眉目间独特的风韵越加迷人,手臂上佩戴了两寸宽的黑袖箍,纪念着自己的好友。一条出自名家手笔的浮雕秘银腰带系在他的纤腰上,纤长的一双美腿穿了黑色铅笔裤,又直又长。
羯布罗香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,清纯又些无心的妩媚撩人,身后站了两个高大健壮面容刚毅的黑大汉,他矜持的巡视面前这些人:“苏摩小姐,一切可好?”
苏摩脸上红红的:“都,都好。”胜闲也脸红红的对他点点头,笑了一下。
“你们能回来,花火一定很高兴。”羯布罗香冷落着其他人:“结婚时一定要请我。”
苏摩嘿嘿嘿的笑了:“一定,一定,等胜闲长大了我们就去结婚。”
李少白用托盘端着一杯罗望果汁:“先生。”
羯布罗香接过果汁:“谢谢。花火呢?还在忙?”
李少白点点头:“小姐在修炼法器,叫我们不许去打扰。”
“嗯。”
季长风站在右边,凑过来笑道:“羯布罗香先生,您好,我是花清风。”
“你是季长风。”羯布罗香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白了他一眼,却也不是很凶,美目流转顾盼生辉:“我们见过面,难道你不记得了?”
季长风干笑道:“那是雅典娜要我去偷……无心冒犯。”
她逼我去偷你内裤,脑残粉的心我真的无法理解。
回去之后把你不穿内裤的事告诉她,居然被暴打了一顿,说我侮辱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