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凛五看着前面突然疯了一般冲过来的马车,面皮微紧。直接对着容倾伸出手,“王妃!”
容倾把手递给凛五,随着脚下一空,凌空而起,由凛五揽着,舍弃马车,飞向高处,在房顶停驻,居高临下看着下面。
邓!
看着那失控的马车上隐约闪现的标志,容倾不觉眉头皱起。转头看向凛五,“那个,可是邓家马车?”
凛五点头。
容倾看此,再问,“那两个丫头,刚才口中喊的可是‘小姐’。”
“嗯!那里面坐的应该是邓家小姐。”
闻言,容倾心头莫名一紧,脑子里漫过各种念头,最后不待细分析,转头看向一处的周正,“周正,你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把人从马车里带出来。”
“是……”周正领命,刚动,只听……
嘭……
一声巨响,马车撞在一旁的树上,小厮随着倒地,而马车里面的人随着飞了出去。
周正急速飞过去。然,还是晚了一步。只扯到一个衣角,眼睁睁看着人抛出,再狠狠摔下。看着血从口中吐出!
“带我下去看看。”
凛五揽住容倾肩膀,带她飞身而下。
“小姐,小姐……”婢女跑上前,对着躺倒在地失去意识的女人子,喘着气急唤,满脸慌乱紧张。
邓敏!
看清躺在地上的人,容倾直觉心一紧。上前一步,习惯性的上下扫视一眼,看伤在何处,是否致命。而……
视线在触及到邓敏脚踝处,那一处凸起时,心一沉,眼眸紧缩!
是她!,!
nbsp;看着顾廷煜道,“这荷包你以前可曾见到过?”
顾廷煜伸手拿过,仔细端看,良久摇头,“没有印象。”说完,看着容倾问,“这个荷包是?”
“送周飞身上找到的。”
闻言,顾廷煜眼睛一亮,“要是这样的话,是不是只要找到这荷包的主人,就能确定那幕后之人是谁了?”
“应该是这样!”
“我现在即刻去查。”
“嗯!”
“小民告退。”
顾廷煜疾步离开,容倾看向湛王,“夫君,那个放暗箭的人,身份可确定了?”
“被山石掩埋,面目全非。除了确定是男的,其他均难确定。”
容倾听了,看着手中的荷包,沉思,轻喃,“抹黑我的人和对夫君放冷箭的人。这两者,我总感觉有一定的联系。但一时又理不出一个清晰的头绪。也许……”容倾说着,顿了顿,看向湛王,“也许再吃一碗凉面,马上就能想到了。”湛王听了,眼帘都未抬一下。
她吃凉面,他就要当和尚。如此……
宁愿亏了她的嘴,也不能空了自己的肉。所以,哪怕是容倾说的天花乱坠,对于欲念当头的男人来说,没甚用!一点儿用都没。
不得不说凛五的医术是真的不错。而,湛王府的药材也够金贵实用。
不过三天的功夫,沈茹差不多已经能够下床了。虽走的吃力,但是吃饭,如厕什么的已是可以自理了。
“茹儿,歇一会儿吧!”沈夫人扶着沈茹,看着她额角溢出的汗珠,心疼道。
沈茹点头,也没太勉强。由沈夫人扶着在椅子上坐下。长吁一口气,试图缓解伤口处不断传来的痛意。
“娘,我身体已好多了。一会儿我们就去向王爷和王妃谢恩,然后回沈家吧!”
沈夫人听了,道,“向王爷和王妃谢恩是应该。可是,离开的话恐怕还有再等一阵子了。”
听言,沈茹抬头。
沈夫人看一眼守在门口的丫头,压低声音道,“昨日你父亲已向王爷请离了。可是王爷没同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