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小姐,你终于醒了。”
人醒来,意识恢复,痛意随着袭来,忆起全部,“脸……我的脸……”痛呻,惊惧,颤抖着手,伸向自己脸颊,碰触,剧痛,“啊……”痛呼,手拿开,满手的血色,随着映入眼帘。双目圆睁,惊骇满溢。
“沈小姐,湛王府的护卫很体贴,临走的时候还特别给你留了一面镜子。”邓敏伸手拿起镜子,丢给沈茹,“沈小姐好好看看自己吧!”
沈茹看一眼地上的镜子,却是一点拿起的意思都没有。眼睛看向四周,“这是哪里?你们怎么在这里?湛王他想干什么?”
对于沈茹一连几个问题,邓敏很乐意回答她。
“这是我们的葬身之地。我们既是狼狈为奸的盟友,现在湛王爷让我们相互守着死在一起。怎么样?是不是很不错?”
沈茹听言,忍着满脸的痛意,从地上爬起来就要离开。然……
铁链的束缚,注定她死都别想离开这个山洞。
“我不要死在这里,我不要死在这里……”
“画珠,你不是会武功吗?你过来试试,把这铁链打开……”
“邓敏,画珠,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。你们……你们都听我的,我保证你们能活着出去……”
周正站在外,听着沈茹在里面不断游说。不得不说,这也是个人才。只可惜,心思没用到正地方。不然,说不得还能有一番作为。
顾家
“父亲,沈,邓两家结果出来了。”
“说!”
“流放宁古塔,永生不得入京。”
这是没参与其中,才没被斩立决。不过……
流放宁古塔!这一路下来,能保住命的能有几个呢?怕是大部分都是已死告终。,!
“这花是从哪里来的?”看着分外眼熟。
“从我们府里摘的,没花钱!”
湛王:……果然!
“王妃,这些可都是珍品呀!”凛一开口,有那么些心疼。
容倾点头,笑眯眯道,“凛一真是识货。不过,这些可不止是珍品,有的还是珍品中的珍品,四年开一次的都被我摘了。送给王爷的嘛,自然是要匹配他身份。嘿嘿……”说着一笑,一脸求夸赞的表情,“相公,我做的不错吧!”
“嗯!做的确实不错。本来在院里本王可以看七天的,你这一出手,只能看一天了。”
凛一听了,心里腹诽:更重要的是,在院子里,主子今年看七天,过几年还可以再看七天。而王妃这一出手,主子这是最后一天看到它了。
花季过了,还可以再来。可死了,只能做粪了。
唉!
女人不应该都是惜花人吗?怎么王妃偏就做了辣子摧花手呢!
“相公,上来。”容倾说着,伸手拉住湛王。
湛王看一眼那拉着他衣服的小手,挑眉。今天还真是罕见的热情。
湛王抬脚上去,坐下,把手中花放在一旁。
大男人抱着一束花,真是不像话!
“相公,喝茶!”容倾手脚利索倒一杯水递过去。
湛王伸手接过,轻抿一口,看着容倾开口,“说吧!”
“说什么?”
“又做错什么事儿了?”容倾可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的献媚。
容倾摇头,“一直在家老实待着,没犯错呀!”
“是吗?”
“当然,要是犯错了,我说话还能这么利索吗?早就结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