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九!”
“嗯!”
“本王身体已经大好了。”
“嗯!凛五也这么说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湛王嘴巴动了动,傲娇道,“侍寝吧!”说着,手已开始不老实。
“夫君!”
“嗯!”
“我有样东西要给你看一下。”
“明天再看!”好久未吃到肉了,某人有些猴急。
“还是先看看吧!”容倾说着,从床头拿过一张纸,展开,递到湛王面前。
湛王心猿意马,心不在焉的扫过去。然……
当和离书,三个大字映入眼中之后,手顿住。
容倾看着道,“虽是和离书,但却不得不承认,夫君的字写的还是那么苍劲有力呀!连妥帖的连大印都盖上了呢!”容倾说的那个阴阳怪调。
而湛王:……
这一夜,房事儿不顺的人,还真是不少!,!
不觉得吃惊意外。”
过去,比起谨言慎行,走一步都是思三步的太子。三皇子活的那是尤其肆意。只是……
“你羡慕的同时,却也不屑吧!”
自持矜贵的人,偶尔会羡慕他这这种自在。只是更多时候,却是不齿他这种无稽。
云紘点头,“你说的不错!”
他确实羡慕,也确实不屑。
三皇子听了,笑了笑,“这还是我们兄弟两个,第一次如此坦诚的说话。”
虽是兄弟,虽同在宫中长大。可是,三皇子跟太子的接触,却是寥寥无几。
因为,在太后和皇后的眼中,三皇子就是一溪不堪的污流。如此,怎能容许太子跟他接触,。
好像太子靠近三皇子一步,云紘的尊崇就会降低一分似的!
“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三皇子点头,脸上笑意淡去,“皇兄说的不错。”
云紘看着三皇子,正色道,“既是最后一次。有件事,我想请皇弟帮一个忙。”
“想让我查查是谁伤了你?”
“是!”
三皇子悠悠道,“这种事,我不应该应。毕竟,你现在已被废了,没用了。而伤你的那个人,也许还好好的。并且……他既能伤你,已证明绝非一般人。如此,我实在没必要因你,去树一敌人。”
“你说的对!”
“不过……”三皇子看着云紘道,“虽你我兄弟并无什么情意。但,我母妃过世之时,皇兄拉着我的手,给我擦泪的事,我却依然记在了心里。也许,皇兄那时并无任何怜惜之意。可在当时,我仍然感到安慰。”
三皇子说着,起身,“所以,我会帮你查。皇兄静待消息吧!”说完,抬脚离开。
云紘看着三皇子的背影,靠在软椅上,眸色深远,悠长。
比起做一个明哲保身,精明理智,却无情无义的人。自然是做一个念及旧情的人更讨皇上喜。
太子被囚禁,他的一言一行,皇上事无巨细都会知晓。如此,三皇子来此,并说了什么立马就会传到皇上耳中。这一点儿,云紘知,三皇子更知。
所以,他们刚才那些话是说给彼此听的,更是说给皇上听的。
庄诗雨被绑在椅子上,完颜千华坐在她身边,一众百姓被衙役隔离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