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通过何种途径,何种手段打探清楚底细的呢?
一无所知。
相比之下,大祭司感觉自己有些可怜可悲可叹。
没搞清自己的段位,就敢盲目接受社长宫本隆长的任务,与江安作对。
现在看来,和找死没什么区别。
当下,大雨倾盆,没完没了。
扬帆远航,也可能会被巨浪打翻在海面上。
展开对峙争锋,大祭司一伙人也很难有好结果。
可他依旧端着架子,以过来人的姿态,老气横秋道:“江安,既然走到这个地步,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我不得不奉劝你一句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见面,我也算是神犬社的老人了,虽然被逐出流派多年,可身份地位放在那里呢。如果你把我杀了,就意味着与整个神犬社开战,你抵挡得住吗?”
抵挡不住?
雅特、塞雷、玩偶婆婆等人面色莞尔,接着仰头哈哈大笑。
貌似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
江安在国际江湖混迹以来,无不是神挡杀神、佛挡杀佛,所向无敌。
纵使面对一些流派,也毫不畏惧。
前不久,更是合几个流派之力,直接将作威作福多年的蚺王阁覆灭,烟消云散。
大祭司不知道的是,江安与神犬社的矛盾百分百不可调和。
再往前走一步,便是无边无际的厮杀与纷争。
毕竟社长宫本隆长,已经把夫人竹下静子而死,全部归咎于江安。
神犬社必须以血还血,以牙还牙,进行报复的同时,找回脸面和权威。
否则长此以往下去,不仅会被别的流派看不起。
还可能被低等级的凡俗势力,站在脖子上拉屎撒尿。
神犬社上上下下的长老和弟子们,都以上位者自居多年,哪里受得了那种羞辱?
所以,他们与江安开战,是板上钉钉之事,不以任何人物和势力的意志为转移。
这位大祭司,压根摆不上台面,更无法左右这种事实。
此刻的威胁,无足轻重,也不疼不痒。
江安云淡风轻道:“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,都是死,区别在于死无全尸,和留个全尸。你自己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