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什么大风大浪大家没见过,别把这事放在心里。”我走到锈迹斑斑铁门旁,一脚踹开铁门。
虽然大家口中都说不在意,但是那块诡异的木牌,还是在
大家心里,留下了一层阴霾。
“纺织厂的范围,有点大啊,那个坑洞的位置,到底在哪里?”我警惕打量着四周。
“应该就在附近,当初先祖封印坑洞,用了一块镇魂石,只要靠近,我会有感应。”朗行松解释。
我们向着旁边的一间废弃厂房探去,厂房墙壁斑驳,窗子上的玻璃全都破了,连门都缺了半块,门窗上结满蛛网。
还未靠近,我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骚臭味,墙边还能见到一些排泄物的痕迹。
走了两步,一个黑影窜出窗子,吓了我们一跳。
“别慌,那是一只野狗。”朗行松沉声说。
我神色一愣,向那黑影看去,还真是一只野狗,身上脏兮兮的,一溜烟向远处跑去。
王胖子这货胆小,刚才受了惊吓,死活不愿走在前面,缩着脖子,躲在我身后。
我紧握着勾玉剑,小心翼翼,向废弃厂房内走去。
郎英在后面,打开手机照亮,厂房里面如一个垃圾场,到处都是废弃砖头木块。
厂房后面的墙上,还刷着颇具时代性的标语:“大干苦干一百天,坚持就是胜利!”
我们在里面搜寻一圈,没发现什么线索,实在忍受不了那
股骚臭味,捂着鼻子向外走去。
我皱眉想着心思,眼角余光,无意扫过一旁窗子,吓了一跳。
一个劈头散发的女人,站在窗外,用阴森的目光,注视着这边。
“谁?”我手臂紧绷,随时准备出手。
我的惊呼,惊动了身边同伴,一个个做出戒备姿态,紧张打量四周。
“没什么东西啊,你咋呼什么呢,吓了胖爷一跳。”王胖子摸了摸脑袋,有些不满地嘟嚷。
我眯着眼睛,再次向窗外看去,那边空荡荡的,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消失了,仿佛刚才的一切,不过是我的幻觉。
“张老弟,你刚才看到什么了?”朗行松沉声问。
“没什么,也许是眼花了,不过大家还是小心一点。”我神色凝重地叮嘱。
走出废弃厂房,斜对面估计是一间仓库,外面斑驳的墙壁上,依稀可以看见“仓库重地,禁止烟火”之类的字。
我走近几步,发现那旧仓库,用铁门封闭着,锁得十分严实。
走过去推了推,那铁门有些厚重,用蛮力很难打开。
仓库的通气窗,开在三米多高的墙上,我们无法看见里面
的情况。
“让我来试试!”朗行松拿出符文手枪,对准铁门上的锁头。
连续开了两枪,铁门上的锁头应声而断,我一脚踹开铁门。
一股陈腐的霉味,扑面而来,我捂着鼻子,后退了一步。